莫家,莫振東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吸菸,孟麗娟和孟薇薇母女坐在他對面流淚。
母女倆回來到現在憑藉三寸不爛之舌把今天晚上出醜的事情都推到了莫宛溪身上。
口口聲聲說莫宛溪不顧大局,心機歹毒,就因為自己不痛快,就不顧父女之情,這樣敗壞莫振東的名聲。
莫振東想到盛宴上莫宛溪咄咄逼人,寸步不讓的情形,心裡的怒火早已經熊熊蔓延。
孟麗娟對莫振東不是一般的瞭解,添油加醋的繼續進讒言。
“我和微微搬出去沒有什麼,反正我們在外面已經習慣了,我們只是擔心你,宛溪這樣不顧父女之情養育之恩聯合外人針對你成功後,以後肯定會變本加厲,這樣一來,你以後在她面前還有什麼威信可言,且不是她想怎麼對付你,就怎麼對付你了嗎?”
這話說到莫振東心裡去了,想到自己在盛宴上被人用異樣目光看著的情形,莫振東咬牙切齒的從嘴裡迸出兩個字,“她敢!”
“她有什麼不敢的?你看看她今天晚上有多猖狂?汙衊我們綁架她,還敗壞你的名聲,我想想你當時被那麼多人不恥,心裡就難受到極點,如果可以我寧願一輩子不出現在你面前,都怪我和微微,振東,你保重,我和微微這就收拾東西搬走。”
孟麗娟說著裝模作樣的要和女兒去收拾東西,莫振東叫住她。
“你們不用搬出去,繼續住在家裡,我倒要看看那個孽障她敢怎麼樣!”
“這樣不好吧?”
聽莫振東這樣說孟麗娟和孟薇薇心裡高興到極點,嘴上卻一副婉拒的樣子。
“有什麼不好的?那個孽障以為勾搭上蘇慕白就能讓我屈服,她想錯了,這是我家裡,我願意給誰住就給誰住,蘇慕白管天管地,還能管到我家裡來不成,退一萬步說,大不了我以後不帶你們去參加那些宴會就行了。”
莫振東既然這樣說了孟麗娟和孟薇薇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繼續住下來。
回到樓上房間,母女倆相識而笑。
孟薇薇吐出一口氣,“媽,薑還是老的辣啊,我太佩服你了!”
“這有什麼?莫宛溪那個小賤人,竟然這樣算計我們,和我作對的人通常都沒有好下場,她一定會和她媽一樣死無葬身之地的。”
“媽,慕念雪不是病死的嗎?”孟薇薇聽孟麗娟這樣說忍不住插句嘴。
“病死?呵呵,你動動腦筋吧,慕念雪這樣的身體可能病死嗎?那是因為我動的手腳。”
門口保姆阿姨做了宵夜,端了宵夜上,正想敲門,突然聽見裡面的對話,抬起的手一下子僵住了,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震驚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