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道:“下一個療程就可以。”
說著,他看了眼呂宣,“呂小姐,麻煩您跟我來一下。”
“好。”安慰的摸了摸某人的耳朵,呂宣正要出門,就看到芙蕾雅意味不明的目光。
完犢子,剛剛那一下被
發現了?
不是吧,就那麼一下還用這種眼神。
呂宣趕緊跟著醫生出去了。
套房陷入安靜,芙蕾雅看了眼沙發上淡然若水的兒子:“阿哲……”
“如果是公司的事,無話可說,如果是宣的事,我也不會讓步。”男人嗓音溫潤清淡,卻不容置疑。
兩句話堵得芙蕾雅沒話說,她張了張嘴,只能轉移話題:“下個療程就可以減藥了,過不了多久,你就能出院了。”
“嗯。”
“等你康復,媽媽就恢復你在公司的職位,到時候……”
“夫人覺得取消和恢復職位是兒戲嗎?”金哲的目光終於從電視機上移開,語氣淡淡,“公司上百名員工等著吃飯,上位者一旦做錯,就會導致不堪設想的後果,你……”
“好了,媽媽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看你,你就跟媽媽說這些話嗎?”
金哲看了眼芙蕾雅進入次臥,眼底掠過一抹無奈,說不得打不得,這個世上難道沒人能拿得住她?
呂宣跟著醫生一路來到辦公室,裡面多加了辦公桌椅,正伏案寫東西的男人赫然是上次在季司庭俱樂部見面的皮克醫生。
看到呂宣,皮克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坐。”說著,他看了眼主治醫生,後者笑了笑:“你們聊,我去查房。”
片刻,辦公室只剩下兩個人,呂宣有些按捺不住:“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呂小姐別急,我先問你幾個問題,今天來的那位,是金先生的母親?”皮克轉了轉鋼筆,蓋上筆帽,神色微妙地開口。
“是。”
皮克抿抿唇:“既然如此,那就請呂小姐私底下跟夫人溝通溝通,病人情況特殊,切忌情緒過激,今天的事情,不能再發生了。”
雖然礙於某些原因,他不能直接跟金哲見面,但他跟主治醫生也複查過幾次,尤其是今天,母子倆雖然不說話,可茶几上的檔案擺在那,誰都能想象到發生了什麼。
聞言,呂宣頓時有些頭大,她早就跟阿姨說過,可後者太倔強了,或者說太堅持自己的原則了。
頭腦一熱,估計就忘了別讓金哲情緒波動。
“我知道了。”既然醫生說不通,就只有她出手了。
“還有其它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