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樣？”
“楊小黎啊。”
倒黴孩子噢了一聲：“挺可愛的。”
“除了可愛呢？”
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季司庭皺了皺眉：“宣姐你想說什麼，不會是要做媒婆吧？”
不等呂宣開口，他就搖了搖頭：“不成，我不喜歡她這個型別，我喜歡御姐。”
“……”行吧，當她什麼也沒說。
沒多久，楊小黎帶著劇本來了，順便還拎著小餅乾，顯然是她母親做的。
呂宣自然大方地邀請她吃左欣欣寄來的特產，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討論劇本，一旁季司庭電視也不看了，湊過來聽她們聊。
《遇仙》到後面劇情越來越豐富，有時候呂宣也要好好琢磨，有楊小黎在，還能經常溝通一下，或者臨時演一段找找感覺。
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兩個人無論如何都進入不了狀態。
楊小黎垂頭喪氣地靠在沙發上：“宣姐，哭戲好難啊。”
“總是找不到感覺，肯定哭不出來。”呂宣啃著劇本，字句間她都有標註，可就是融入不進去。
這場戲是小妖好友來皇宮尋她，結果被妖界公主親手了結，小妖傷心欲絕在帝芩面前撕心裂肺地哭。
季司庭湊過來看了眼：“哭戲不難，難的是哭不出感情。”
“小少爺有什麼指教？”呂宣把劇本遞過去，正好藉此休息休息。
劇本被她畫得慘不忍睹，季司庭差點瞎了，他趕緊扔回去：“你這劇本都快成壁畫了，看都看不清楚。”
“看我的吧。”楊小黎道。
她的劇本雖然也寫了些批註，可沒呂宣那麼誇張，季司庭看完之後，嘖嘖稱奇：“這就是一個全家被滅激勵女主逆襲的劇啊。”
“少廢話，趕緊看，我們明天就要拍了。”呂宣扔過去一小袋零食，後者邊拆邊道：“小黎你跟那個好友關係怎麼樣？”
“她是小妖唯一的朋友，很重要很重要。”
“不不不，我不是說這個。”季司庭搖了搖頭，換了個問法，“我是說現實中，你們的關係怎麼樣？”
“還可以吧，除了拍戲，我跟她沒什麼交集。”說到這裡，楊小黎似乎明白了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們本身沒有感情，所以演起來不適應？”
“答對了。”季司庭打了個響指，“不過我只是猜測，也有可能是現在你們沒在一起對戲，所以摸不到那種感覺。”
“如果每拍一次戲，都要和對方產生真實感情才能演出來，那我豈不是要廢了。”楊小黎不太贊同這種看法。
“不一定啊，你跟我宣姐關係這麼好，拍戲的時候肯定蠻順利吧。”
“那是我們經常討論劇本對戲啊。”
聞言，季司庭攤了攤手：“那這樣的話，就只能是女主角對這個朋友沒有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