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煜城把行李箱放好，從樓上下來，小程已經端過來兩杯水，左欣欣笑吟吟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兒子真乖。”
小艾趴在一邊，眨巴著黑漆漆的大眼睛:“小艾不可愛嗎？”
“可愛可愛。”多大的人了，還和人爭可不可愛。
喝了兩口水，左欣欣突然想起什麼，問道:“家長會的時候，老師有沒有說什麼？”
這話一出，小程小艾紛紛沒了聲音。
左欣欣怔了一怔，扭頭看向江煜城，發現
後者臉色也有些窘迫。
直覺讓左欣欣皺起了眉頭:“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兩個小傢伙默不作聲，假裝什麼都沒有聽見。
左欣欣直勾勾看著小艾:“小艾，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現在告訴媽咪，媽咪可以不生氣。”
一聽這話，小艾就動搖了，喏喏道:“媽咪真的不生氣嗎？”
左欣欣不說話，嚴肅地看著她。
最終小艾還是頂不住威嚴，老實交代了。
原來是她去學校後，有小朋友嘲笑她缺了顆牙，小艾不服氣，兩個小朋友就吵了起來。
結果吵著吵著，對方拿一塊橡皮扔到小艾身上，這下，小程生氣了。
“哥哥只是推了一下他，是他自己沒站穩。”小艾嘟囔著狡辯。
左欣欣嚴肅道:“然後呢？”
只是把人推倒，還不至於到叫家長的地步，這三個人一定還瞞著她。
這才過去兩天，父子仨就學會聯合起來騙她了？
看著媽咪嚴肅的表情，小艾求救似地看向哥哥和爹地，一雙大眼睛發出請求支援的訊號。
江煜城輕咳一聲，將小艾拉到自己身邊：“欣欣，其實這件事……”
“是我做的。”
江煜城的話沒說完，就被突然開口的小程打斷，小傢伙小臉緊繃著將妹妹護在身後，稚嫩嗓音一本正經道：“媽咪，是我做錯了，你要怪就怪我吧。”
左欣欣看了眼兩個小傢伙，又看了看江煜城，最後還是看向小程：“你先跟媽咪說，你把那個小朋友怎麼樣了？”
小程老老實實道：“他欺負妹妹，我把他推到地上，他的門牙磕掉了一半。”
見左欣欣臉色一變，小艾連忙擋在小程身前：“哥哥是替我出氣，媽咪，你可愛的心肝寶貝被人欺負了，難道你不心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