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至點點頭,看了眼時間,起身道:“我約了人,就先離開了。”
左欣欣和宋南至點點頭。
他一離開,宋齊璋直接道:“欣欣,這都快一個月過去了,你和江總對C城比我瞭解,資料這塊……”
左欣欣笑了笑:“最近正在整理,你也知道,資料不能出差錯。”
宋齊璋聞言微微鬆了口氣:“那就好,回頭我一定請你吃飯。”
江煜城那場宴會只是為他們提供機會,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宋南至的能力確實比宋齊璋出色一些。
說完策劃案的事,左欣欣話鋒一轉,道:“我聽人說,舅舅的兒子是從外面帶回來的?”
看她一臉八卦的樣子,宋齊璋忽然嗤笑一聲:“怎麼,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說起這個,宋齊璋就有種天生的優越感,沒辦法,誰讓他才是宋家名正言順的孫輩,雖然現在多了個左欣欣,但她不過是個女人,現在還不是為他出謀劃策?
左欣欣侷促地笑了笑:“我也是在宋家,聽傭人說起來的,有些好奇罷了。”
宋齊璋抱著胳膊:“你別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事實上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喲,這還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呢?
左欣欣表現出很驚訝的樣子:“難道他們說的是真的?”緊接著她做出悲傷的表情,“可憐了舅媽,她一定很傷心。”
宋齊璋擺了擺手:“誰可憐還不一定呢,她再怎麼不願意,不還是把宋南至養大了。”
要不是宋南至被宋遠懷接回來,如今宋家的長孫就是他宋齊璋了,現在左欣欣也在為他們辦事,等宋老夫人離世,這整個宋家還不都是他們的?
這就是宋齊璋一直針對宋南至的原因,宋南至的出生一直是宋家的汙點,任憑他再怎麼努力,再怎麼優秀,也是宋老夫人心頭一塊拔不掉的釘子。
宋齊璋越說越起勁,竟然直接說起了他們剛到C城第一晚的時候,宋齊璋說:“你別看他表面正正經經,心裡不知道有多扭曲呢,嘖嘖
,一個見不得的光的人!”
左欣欣原本是想套出什麼線索,可宋齊璋卻十分專注地詆譭起了宋南至,左欣欣實在是聽不下去,便藉口有約,離開了酒店。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宋南至的調查報告已經完善,就等宋家的人過來展開調查,而他同時開始準備策劃案,而宋齊璋那邊,還缺一份資料。
調查報告是策劃案的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尤其是對市場和消費者的調查資料,更是不可或缺的。
左欣欣前腳回家,江煜城後腳就回來了,他手裡還拿著一份檔案,放在左欣欣面前:“僅供參考。”
檔案封面赫然寫著“C城珠寶市場調研報告”,左欣欣詫異地看了眼江煜城:“你這是出書了嗎?”
這厚度,幾乎等於一份策劃案了。
江煜城攤了攤手,陳姨正好端著果汁走過來,江煜城遞給左欣欣一杯,自己喝了一口,道:“你最近不是在準備資料分析檔案嗎,我讓嚴斌做了一份C城三年內珠寶市場的分析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