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城做到這個份上，恐怕宋婉玉是第一個。
“江總請。”
宋婉玉款款站起來，一舉一動都流露著優雅與端莊。
見狀，許沁和kini也紛紛站起來，跟在二人身後。
左欣欣微微錯開身，眼前高大身影路過時，她還是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
這一看，正好撞上男人低垂的眼眸。
那雙深邃眼眸似乎包含著什麼，左欣欣卻有些慌亂地撇開了目光，莫名一陣臉紅心跳。
見她匆匆避開自己的目光，江煜城好看的長眉挑了挑，薄薄唇角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隨後他斂起神色，與宋婉玉一前一後出了辦公室。
“左欣欣跟我來，艾琳小姐，你請自便。”
許沁走在最後，在三人離開後，她神色複雜地看了眼癱坐在地的艾琳。
艾琳是法艾斯的老員工，擔任設計總監的時候，她們曾見過一次，的確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牌設計師。
只是誰能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許沁，我做設計總監的時候很賞識一個設計師，後來，也是她把我推下總監的位置，我希望你不會重蹈我的覆轍。”
艾琳似乎冷靜了下來，她踉踉蹌蹌站起身，看了眼左欣欣，語氣有些凌冽。
她曾經跟許沁算是一個級別的人，卻被自己看好的設計師反打一巴掌，致使她的職業生涯一落千丈。
從第一次見到左欣欣到現在，艾琳已經見識了她從容和堅韌的心性，以及剛才的決絕無情，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
一個能力過硬又極具野心的人，總會令人有些膽寒。
聞言，左欣欣和許沁各自一愣。
左欣欣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微微怔愣後，心中竟生出幾分悲憫。
她似乎能感受到艾琳語氣中的無奈，但覺不認同她的話。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相信，這一天永遠不會發生。”
下一刻，許沁沒有絲毫猶豫地開口。
她對左欣欣笑了笑：“我們走。”
左欣欣應了聲，跟著許沁走出了辦公室。
秀展中場休息的時候，有藝人上臺唱歌跳舞活躍氣氛，但場內眾人的注意力並不在臺上，他們討論的話題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