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上三竿,那個殘破的小倉庫已經是人聲鼎沸了。
一輛又一輛的警車呼嘯著過來,還有一輛輛電視臺的記者,不過,在警戒線外,這些記者們都被警察擋在外面,無論如何也不能越雷池一步,只見在外面做一些報道。
“嘔...”,這時候,幾個年輕的警察從小倉庫裡面奪門而出,癱軟的趴在牆角乾嘔著。
“現在的年輕人啊...”,這時候,從剛來的警車來下來幾個資深的警官,其中一個身材發福的警官,看著那幾個趴在牆角乾嘔的年輕警察,不由得搖搖頭的微嘆道。
“好啦,我們年輕的時候不也是有過這樣的情況嗎?”,這時候,另外一名年過半百的高瘦警官拍拍前面那個說話的人的背,淡笑著說道。
“那個時候的社會哪有現在這麼安定啊...”,先前說話的那個發福的警官不由得感嘆的說道:“現在社會安定了,哪裡會有當初那種慘烈的場景啊?”。說著,幾個資深的警官邊談著邊往殘破的小倉庫裡面走了進去。
只是不過片刻之間,幾個資深的警官也是臉色發白的微微顫抖著從裡面走了出來,顯然裡面的場景對幾個資深的警官來說,都有著很大的刺激。
只見此時的倉庫裡面,無數的鮮血四處飛濺的灑滿在牆壁上和地上,一部分的人渾身上下除了槍傷往,就是喉嚨處一片血肉模糊,死狀慘烈,臉色都是一臉驚恐的表情,特別是那些喉嚨口模糊的死者,更像是看到了鬼魅一般。
“你來看看這裡...”,突然,一個陽光的男孩的聲音響起,但是他的語氣卻充滿了凝重,很難想象一個看樣子應該還在學校的男孩會出現在這血腥的地方。
而聽到他的話,一個年輕的女孩緩緩的從一個死者身旁走到了他的面前,看樣子這少男少女都不過是十七八歲的樣子。
“你看這裡...”,只見這個男孩指著牆上,朝著向這個女孩凝重的說道:“你看這個像什麼?”。
女孩的秀美輕輕的一挑,原來牆上有幾道劃痕,雖然在這殘破的倉庫中幾道劃痕並不出眾,但是問題是,著劃痕組成起來,就像是一隻爪子抓的一般。
“類似於鷹爪功的外功,又像是獸爪,能在這牆壁上抓出這樣的痕跡,應該不是普通的人”,女孩邊看著這幾道劃痕,邊沉吟的說道。
“不錯”,男孩點點頭,道:“看這些死者的樣子,應該是這一帶的混混吧,看他們的死狀,應該是先被人用這支手槍殺死的...”,說到這的男生,揚揚自己的左手,裡面裝著的正好是昨天晚上張曉鋒以為用光了子彈而丟棄的手槍。
微微的頓了頓,道:“而看這些人的死狀來分析,當時的情況只有兩種”。
“第一,那就是當時在場有兩個人,一個人是練有類似於鷹爪功之類的外功的古武者,而另外一個,是一個槍法精湛的槍手”。
“而第二種”,聽到這個男孩的話,女孩也是點點頭,介面的說道:“第二種情況,那就是隻有一個人,先是用手槍殺了這些人,然後在沒有子彈的情況下,只有用自己的武功殺了這些人,而且,依我推斷,第二種可能性最大,以為不可能殺了這些人的時候那個槍手的子彈正好用光,況且,就算是這樣的話,一個真正的槍手,也不會丟下自己的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