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手微微用了一點力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呢喃道:“我們兩個始終沒有愛到一樣深,慕驚鴻,答應我,等等我,這次換我來好好愛你。”
慕驚鴻因為錯愕睜大了雙眸,一時間,他以為是自己的幻聽,可她的氣息就這樣的近,剛才的話語就縈繞在耳邊,如何能是錯覺?
兜兜轉轉這麼長的時間,他們終於真正的碰到了彼此。
這一刻,雪‘花’飛舞,回家的路途漫漫,可心愛的人就在身邊,再遠也是一種幸福。
鎮國府中,司徒千辰坐在桌旁,一雙眸子此刻正望著眼前放著的一碗早就冷了的面,而他對面的位置空空‘蕩’‘蕩’,雖然沒有人,但是卻也放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清湯麵。
筷子未動,他側眸看著窗外夜‘色’下的漫天飛雪,眸光越發深邃了起來,雙‘唇’微啟:“剪瞳,生辰快樂。”
他記得,在他離開她之前,曾經答應過她,等到他回來,就一定會親自下面給她吃,可現在,他還在,而她就早就已經不在他的身側了。
有些東西,一旦錯過了,就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清晨,司徒千辰按照以往的慣例,都會在黑鷹的伺候下,起‘床’洗漱吃完早飯,就要去皇宮,可今天卻略有不同。
一個老‘婦’人在鎮國府的大‘門’口徘徊了很久,神‘色’滿是緊張,時不時地抬頭看兩眼府內,似乎在猶豫些什麼,等到司徒千辰出‘門’要準備坐馬車時,那老‘婦’人“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面前。
黑鷹眉頭一蹙,擋在老‘婦’人與司徒千辰的中間,厲聲道:“你是什麼人?你不認得這裡是鎮國府嗎?!”
那老‘婦’人連磕了好幾個響頭,而後才抬頭看著司徒千辰,語氣極盡卑微:“老奴知道,只是,只是老奴有要事想要找……找淩小姐。”
司徒千辰伸手示意黑鷹退下,而後隻手扶起那老‘婦’人,言語冷冰地回道:“她已經不住在我府上了。”
老‘婦’人聽到這個訊息,本來亮起來的眸光頓時暗了下來,馬車這個時候停在了鎮國府的‘門’口,司徒千辰要上馬車了,可身後的老‘婦’人驀然道:“將軍,老奴有急事想要找淩小姐,不知您……”
老‘婦’人的話還沒有說完,黑鷹赫然打斷道:“二爺哪裡有空聽你說什麼,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去找地方的官府,我們這裡可不是你隨便伸冤的地方。”
“黑鷹”司徒千辰瞪了黑鷹一眼,而後就轉身走到一直低頭的老‘婦’人面前,審視道:“你剛才說,找剪瞳,可是有什麼事情?你認識她?”
老‘婦’人點了點頭,可又搖了搖頭。
司徒千辰見此,便招來黑鷹吩咐道:“我今日告假,如果皇上問起來,就說我病了。”
“二爺”黑鷹想要勸,可是卻被司徒千辰的一個冷冽的眼神給瞪了回去,他只得低頭從命。
司徒千辰望著老‘婦’人道:“現在剪瞳不住在我府上,不過我可以帶你去她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