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暴躁如雷的咒罵,姜千意爆笑,平靜地轉身抬腿往樓上走去。
忽然想到什麼,姜千意停住腳步,腰背因為挺直而顯出來迷人的背縫:“如果想要教訓我的話,先管好您家兒子吧。”
話語一止,美眸裡笑意全無,透著一股陰冷。
好笑吧。
明明是夫妻,卻一同登上了報刊,既然他想,那自己總得不讓他失望才行。
他在外的身份依舊是清冷如高嶺之花的單身完美人設,想爬上他床的女人數不勝數,而自己。
不過是匍匐在他腳下的一隻蟲子,無論怎麼掙扎,都不可能與他匹及。
又是入夜。
院子裡種了幾顆叫不出名的大樹,遮住了月光,影影綽綽的投射進來,黑壓壓的。
姜千意站在天台,最近的天氣愈發的冷,如刀子般刮在臉上,好像能凍的骨子發寒。
不過一會兒,樓下傳來車子的聲響,大概是那男人回來了。
底下傳來欣喜的聲音,姜千意去廚房的功夫,就聽到那老不死的在編排自己。
“姜千意那死丫頭有什麼好的,雨柔最近剛給我買了一串項鍊,你瞧瞧這做工,比當年她家給的嫁妝都貴。”
這一切都無所謂了,這些話要是能聽得進去,他就不是沈景琛。
為什麼娶她,沈景琛最清楚。
晚上十二點。
姜千意正在電視面前扒拉著栗子,從走廊傳來走路的聲音。
他不經常回來,要麼被蘇老太婆叫回來的,要麼是因為她。
“把熱度壓下去,我不想再聽到這三個字。”聲音平靜的猶如湖面,腳步聲在她門前經過,連停頓都沒有。
“碰!”
他玩的倒舒適,丟下一大個爛攤子給她花邊新聞,除了讓他在娛樂圈的知名度多了些神秘,剩下的被那些個花瓶成群結隊的巴結著。
她依舊是他的妻子,結婚證上紅紙黑字的,卻
姜千意自嘲一笑,隨意的活動了下關節,轉身踹進他臥室。
房間佈置簡麗淡雅,書櫃上的飾品琳琅滿目,倒不是總裁千篇一律的黑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