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看……”
“你……”
“你……”
“了……”
“了……”
凌寶鹿一個字一個字的教齊越說，他雖然不能說長長一段話，可是一個字一個字分開，他還是學得很快的，只是，這音發得不準確，但是，已經很好了。
教孩子說完話，凌寶鹿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肚子奶墓碑前，擁著孩子的，靜靜地看著香菸嫋嫋，直到蠟燭熄滅，她才站起身。
腳有些麻，不過沒有關係，她還能撐著，牽著兒子的手，站在墓碑前，“齊彧，我們回去了，以後再來看你。”然後低頭對身前的齊越說，“跟爸爸說拜拜！”
“拜拜！”齊越很聽話，不僅說了拜拜，還吵齊越的墓碑揮手。
寧遠瀾這才牽著孩子的手，轉身朝主樓梯走去。
他們下得很慢，下到最後一個臺階的時候，一個女人從一旁的黑色奧迪車裡下來，女人摘掉臉上的墨鏡和口罩，毫不避諱地朝凌寶鹿走來。
因為有人靠近，凌寶鹿也本能地朝她看去，看到來人之後，眉頭皺了皺，立即將自己兒子抱起來。
沈未來冷笑了一下，走到凌寶鹿身前，“凌寶鹿，你很怕我？”
凌寶鹿瞥了一眼沈未來，不打算打理她，抱著兒子轉身就朝自己的停車的地方走去。
“這是齊彧的兒子？”沈未來卻拉住了齊越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