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澡,我去樓下把酒煮一煮,洗好澡就可以喝了。”齊彧也走過來,自背後摟住她說。
凌寶鹿轉頭看著他,點點頭,他立即將人打橫抱起來,回了舞,直接去了浴室,“乖乖洗澡,我去去就來。”
凌寶鹿朝她點頭開始放熱水洗澡。
出來的時候,齊彧已經回來,沙發面前的茶几上多了一個煮酒器。
“洗好了?”見她出來,他抬頭朝她微笑,而後眼睛驚喜地看一眼窗外,“下雪了?”
“啊?”凌寶鹿聞言立即轉身朝視窗看去,外面果然下雪了,紛紛揚揚的雪花從天而降,被從視窗照出去的燈光照到,格外的美麗。
凌寶鹿非常喜歡雪,因為江城這些年都不下雪的,今年的冬天也不是很冷,所以她以為不會下雪的,卻沒想到,還是今夜竟會下雪。
“去找件厚點的外套穿上,我們到陽臺看雪去。”齊彧說罷就將煮酒器搬出去。
凌寶鹿嘴角揚起微笑,開心地去衣櫃裡翻出自己超厚的羽絨服出來,披在厚重的睡袍外面,戴上羽絨服的帽子,就直接走去。
雪越下越大,隱約聽到遠處有人歡呼,凌寶鹿坐在陽臺的吊籃力量,裡面有毛毯,兩人共蓋一張,一點也不覺得寒冷。
“來,給你的!”齊彧拿起一杯酒,放入她手中,“跟我說說,是什麼事情惹得我的小鹿兒不開心了?”
凌寶鹿先喝一口酒,是歐陽雪親自釀的青梅酒,每次歐陽雪回江城,都會給他們家捎一大壇,味道非常醇香,加上酒煮過,暖暖的,冬天喝非常暖身子。
凌寶鹿喝夠了才拿著酒杯嘆氣,“亨利王子來了,還有他的父母和索菲亞公主,今天我和絨絨姐姐去機場接他們了,他們對絨絨姐姐威逼利誘,希望姐姐能嫁給亨利王子。”
“這怎麼可能,別說絨絨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亨利的,就算是,絨絨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子,也不應該嫁給亨利啊,他現在已經……有錢也不能給絨絨幸福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況且索菲亞公主還跟我說過,她說亨利已經變了,或許是車禍導致的傷害對他打擊太大,他經常自己一個人發呆,然後臉上的表情突然就變得兇狠,我覺得,他一定非常恨絨絨姐姐。”凌寶鹿心裡一直這麼擔心著,她非常不希望連絨帶著孩子嫁給亨利。
就算做單親媽媽又如何?現在的單親媽媽那麼多,總比嫁給一個殘廢好,並且,還是一個心態可能不健康的殘廢。
“這得看絨絨的。”齊彧無奈地將小妻子擁入懷中抱著,“小鹿兒,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選擇,連絨已經是成年人了,她知道自己該怎麼決定自己的終身大事。”
此後,凌寶鹿不再說話,只是一口一口的喝悶酒,最後竟喝醉了,一個頸兒的抱著齊彧說“絨絨姐姐好可憐,我哥哥就是個大混蛋……”
齊彧只能抱著他,然後轉身隔著吊籃地縫隙看著站在隔壁房間陽臺裡的男人,想必他們剛才說的話,凌羲都已經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