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不歸說:“我是捨身相救,你不領情就算了,何必罵我。”
楊寡婦聽著二人窘迫的交談,因為捉弄了二人,而滿意地微笑,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尹無相到來,就站在房間裡,楊寡婦見了他,如同老鼠見到貓,唯唯諾諾地說:“乾爹,您來了。按照您的吩咐,我把他們藏進地窖裡了。”
尹無相看到楊寡婦抱了衣服,就責問說:“你拿得是誰的衣服?”
楊寡婦說謊道:“是簫不歸和那個郝小姐的,他們想辦壞事,讓我偷來了衣服。”
知女莫若父,尹無相說:“我給你了一顆嫉妒心,生來就見不得別人命好,是不是你脫了他們的衣服?”
楊寡婦的謊言被揭穿,就說了惡毒的話:“那郝大小姐看似冰清玉潔,實則是個賤貨罷了,若不是她有個好爹爹,我都想把她賣到妓院去。”
尹無相嘆息說:“你只是個有人心的泥人,便是這般地壞,可見這人心險惡。”
楊寡婦故作親暱地反駁說:“哪有做爹爹的說自己女兒壞的。”她不僅嘴上承認錯誤,身體更加真誠,她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紅肚兜兒,願意用自己博取尹父的愛心:“女兒,願意伺候乾爹。”
尹無相斥責說:“我不是六七歲的小孩子了,我不喜歡玩泥巴。你快下去,給他們穿好衣服,不要壞了我的大事。妖山馬上就要面臨一場惡戰。你要藏好他們,伺候好他們,若他們受了半點委屈,被我知道了,我一定殺了你。”
“爹爹莫生氣,女兒知錯了,我這就將衣服還了他們。”楊寡婦承認錯誤的態度很誠懇。
此時院子裡落下一個人影,打擾了父女二人坦誠的談話,來者還是牛歡喜,他走了不遠又跑了回來,他想睡楊寡婦這塊泥巴,思想與行為都很真摯。尹無相說了一句:“我走了,這個人若是太麻煩,就殺了他。”便消散成一堆風塵。
牛歡喜開啟門,被撲面而來的風塵黑了一臉的泥土。他揉揉眼睛 ,看到了性感的泥塑楊寡婦,竟笑出一口白牙說:“我的美人,在這裡等我呢!”便迫不及待發狂地跑上去,抱起楊寡婦直奔床上。
楊寡婦開始學貓叫,聲音嘹亮,地窖裡的簫不歸、郝美麗聽得真切。聽得人心裡癢癢。
蕭不歸的手一直壓在郝美麗的胸口上,讓身體發軟的郝美麗心裡害怕,故意警告說:“簫不歸,你不許欺負我。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死給你看。”
男人的嘴巴都是騙人的,簫不歸說:“你放心,槍是槍,我是我,我對你心如止水。”
既然有了承諾,郝美麗人家一個女孩子也要矜持些:“快把你的手從我身上拿開。”
蕭不歸仍四肢無力,不能動手,只能愧疚地動嘴說:“我的手真不能動,你的手要能動,可以放我胸口上。”
面對挑逗,郝美麗的一雙手居然有了力氣,抱起蕭不歸的頭擁入自己的胸懷裡,好像是受了委屈地說:“你來吧,你這麼壞,我就當做了個害怕的夢。”
楊寡婦還在堅持學貓叫,處於這樣的氛圍裡,蕭不歸陷入了溫柔,無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