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意識到那些官員為什麼就腐敗了，因為身邊有像你這樣的助理或者是秘書，把他們帶下了正道兒，走向了無底的深淵！”
“啊……”
“有沒有高階大氣上檔次一點的建議？”
“現在房地產比較火，要不您投資幾棟樓，去南邊靠著大海弄幾套海景房只會升值，不會貶值，等有時間了，你和杜總兩人住在海景房裡，泡著海水浴，看著言情小說……”
“太俗，書到了家能不能想一些普通人想不到的，或者是怎麼說也得被暴發戶花錢的水平稍微高階一點吧！”
“陸總，你就別逼我了，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這都是您的錢，您自己看著辦吧！”
左智慧再一次受到打擊，轉身要走。
“年底了，那就發福利吧！”陸水月語氣淡淡的，“反正有這麼多錢抽都花不出去了，大家一起花花的快！”
左智慧一雙桃花眼，回頭看向陸水月。
“陸，陸總，我是不是太大公無私？你看你這麼多錢，我從來都沒有想到在我身上花去一分一厘……”
“沒想到陸總您竟然想到了，你真是太好了，您是天底下最好的老闆！”
左智慧充分發揮了她學中文的功底，一串彩虹屁。
“行了，別來這些虛的！”
“那拿出多少來發年底福利，一百萬還是兩百萬？”左智慧嘗試著說了兩個特別大的數字。
皓月公司員工就那麼點兒，即使發上兩百萬，每人也能弄到個兩三萬了。
“公司那麼多錢，十來個億，發兩百萬，能花得完嗎？五千萬！”
左智慧再一次挺屍了。
“陸，陸總，你不是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嘛，發五千萬出去，這是底線上線，一個億！”
“怎麼發？是平均發還是……”
“就你這智商怎麼能成為我的首席秘書呢？當然是按照等級層級，來公司的長短，作出的貢獻不同，分門別類的發了！”
“去吧，幹活去吧，就你這智商，我跟你說一句話我都覺得拉低了我的水平！”
“陸總你虐我吧，只要你開心，你怎麼虐我都行！”
左智慧的表情有點變態，彷彿那種陸水月虐她千百遍，她待陸水月如初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