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水月陶醉其中,忘乎所以。
“這是什麼歌,有點野,算不上高水平的音樂作品,但是唱起來朗朗上口!”
“對呀,還有我沒有聽過的歌嗎?”
“應該是民族音樂!”
“不對是流行樂!”
“傻子呀,你們,這是港臺腔,你們沒聽到一開始用粵語在唱歌嗎?”
“那是粵語嗎?我在廣省呆了好多年,粵語我是知道的,這不像粵語呀!”
“遼省版的粵語不行嗎?”
……
有人已經在用手機搜尋這首歌是什麼歌?
可是網上根本搜不到。
“這是一定是一個地方的民歌,不然網上怎麼會搜不到,現在的網路多麼的強大,竟然有搜不到的歌!”
“不過,這歌的旋律真不錯,我覺得能大火!”
……
人們正在激烈的討論著這首歌,陸水月忽然一頭栽倒在了臺子上。
左智慧趕緊上去把陸水月也扶起來。
她竟然聽到了微微的鼾聲,陸水月睡著了。
酒席散了,客人陸續的離開,記者也都散了。
記者覺得這天沒有白跑,因為陸水月竟然會唱歌,而且還唱了一首很好聽的歌。
蔡明明送走了客人之後,又幫助皓月公司處理其他事情。
等忙完了這些事情,他才意識到自己不是皓月公司的保安,是記者,他是來採訪新聞的,為什麼他會把保安和打雜幹得那麼起勁,難道是陸水月給他施了什麼魔咒。
他決定不走了,要採訪陸水月,或者把一天保安的工資給他結了。
第二天,陸水月睡到日上三竿。
好在是純糧酒,腦袋不怎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