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打電話給羅浩。
“是我放上去的，你想怎麼樣？”
“即使你錄音了，我也不怕！”
“你覺得網上會有人相信你嗎？”
羅浩把蔡明明一頓貶損。
蔡明明氣得差點吐血。
……
不過羅浩說的是對的，即使他開啟了電話錄音也不能怎麼樣，他也不會蠢到把這段錄音再發到網上去。
因為根本沒有人相信他，即使他發現的是真理。
很多人只願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
之前他挖掘很多農業公司的黑料，就是利用了網民，只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而不願意相信真正存在的東西這一個缺點，現在他自己被掉在了這個缺點裡，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報應。
……
楊悅將陸水月交代他購買的東西很快買了回來。
她開始了第二次訓練。
在陸水月訓練的過程當中，網友關注的點卻發生了變化。
“那個和草莓姑娘站在一起的男的是陳偉嗎？”
“是偉哥呀，是偉哥，偉哥竟然和草莓姑娘在一起！”
“不想吃偉哥，請吃偉哥豆芽，偉哥豆芽像偉哥一樣強！”
……
“你們看到了嗎？偉哥在拍草莓姑娘的肩膀！”
“偉哥，你好猥瑣，竟然調戲我的女神！”
“偉哥求放過，那是我的女神！”
“難道偉哥和草莓姑娘有什麼關係？”
“偉哥能有什麼關係？偉哥只有金剛不倒的關係！”
網上汙言穢語飛起一片。
陸水月開始了第二次訓練。
陳偉的電話卻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