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是因為沒有人會緊盯著一支成績平平的隊伍不放,沒有那麼高的期望,自然也不會太失望。
不管比賽是輸是贏,他們所面對的輿論壓力都要小上很多。
而壞處則是,沒有關注度也就意味著沒有商業價值,沒有商業價值也就拉不到贊助。
戰隊的日常開銷如流水,只靠著他們組建戰隊時籌來的那點啟動資金,根本就支撐不了多久。
他們陷入了很多新戰隊都會陷入的惡性迴圈,如果不能破解,戰隊解散是早晚的事。
因此全員惡人們在努力訓練的同時,還多了一個新目標:搞錢。
就連顧從心都暗戳戳地降低了他們的伙食質量,肉菜明顯比以往少了好幾個。
看著那一桌子的素菜,訓練了一上午、餓得前胸貼後背的季少一帥臉頓時垮了一半。
他一邊給郎喬盛飯,一邊唉聲嘆氣:“有跟我一起去天橋底下要飯的嗎?你負責端碗我負責裝瘸。”
顧從心則白了他一眼:“能吃得起飯就不錯了,還要啥腳踏車?”
剛從天橋回來沒多久的石白則點點頭,十分贊同道:“天橋要真那麼好混的話,我吃飽了撐的來你這小破戰隊吃糠咽菜?”
“還不發工資。”加特林補刀。
田洛猛扒了一口飯,滿臉悲憤道:“這該死的日子,什麼時候能輪到我發財?”
下一秒,他的腦袋就被人輕輕拍了拍。
田洛回頭,就對上了郎硯那雙含著笑的深邃眼眸,“找個時間把證領一下?我有一筆夫妻共有財產想要交給你花。”
此話一出,加特林當場就發出了嫉妒的聲音:“有人能傳授下釣富婆的經驗嗎?我他媽不想奮鬥了!”
顧從心看看他,又偷瞄了一眼安靜吃飯的等我,臉上的笑容要多慈愛有多慈愛:“釣富婆的經驗沒有,撩漢的秘籍倒是有很多,需要我打包一份txt檔案傳送給你嗎?”
加特林看看比自己還窮的等我:“......”對不起,打擾了。
他們這一唱一和的跟群口相聲似的,聽得程恭都難得開了句玩笑:“你們幾個這麼能鬧,乾脆集體去天橋底下賣藝得了。”
石白則‘害’了一聲道:“也不用專門跑去天橋,在戰隊開個名為惡人社的直播間算了,每週一三五由顧·小廚娘·從心為我們帶來廚藝表演,二四六讓加特林、等我、田洛、郎硯、季少一、郎喬等萬惡的情侶狗為大家輪番上演情侶狗的戀愛日常,週日則是季又餘的吸貓專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