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喬的臉頓時就垮了一半,“那要怎樣才可以?”
別問,問就是玩這垃圾遊戲總被殺的她被激起了該死的勝負欲。
向來都是她在遊戲裡殺別人,什麼時候輪到了別人在遊戲裡殺她?
就算遊戲名字就叫狼人殺也不行!
季少一被她那一臉發愁的樣子萌得心肝亂顫,伸手就揉了一把她的腦袋道:“乖,狼人殺不好玩,不如我們回房玩點有意思的?”
郎喬:“???”
“什麼有意思的?”
“比如……”季少一將她鬢角處的碎髮往耳後一撩,順手就捏了捏她的耳根道:“鞏固一下哥哥教過你的生理知識?”
郎喬:“……”
顧從心他們閉眼閉得都快睡著了,卻一直沒聽到上帝有什麼新的指示,不免有些納悶道:“季弱零你幹嘛呢?就算是要給你老婆放水,也不至於磨嘰這麼久吧?”
郎硯直接就睜開了眼睛:“別喊了,人都走了。”
顧從心睜開眼睛,果然看到季少一和郎喬的位置空蕩蕩的,只剩下一張正面朝上的狼人牌。
顧從心:“……”媽的比,情侶狗什麼的最討厭了!
別等她哪天談了戀愛,不然她天天在他們跟前秀!閃瞎他們!
兩個突然離場的玩家,讓他們這局狼人殺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
顧從心不得不把牌抽掉兩張,和大家玩起了六人局。
郎硯雖然玩吃雞那種吃操作的遊戲不咋行,但玩狼人殺這種需要智力和策略的遊戲還挺得心應手。
尤其是他還惦記著贏了之後可以讓輸的人做任何事的獎勵,玩得格外認真。
顧從心更不用說,她的歐皇體質不僅在絕地求生裡管用,在桌遊裡照樣暢通無阻。
田洛這個誰是臥底都玩不明白的人,玩起狼人殺來也照樣雲裡霧裡,半點自己的主見都沒有,完全跟風走,居然也迷迷糊糊地苟到了最後。
他們玩的模式是狼人必須殺到場上平民數量少於或等於狼人數量,遊戲才能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