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恭:“......”一進戰隊就玩狼人殺?好,不愧是你。
因為石白不著調的事兒實在幹過太多,以至於程恭想都不用想,下意識地就覺得是他這個老不正經的東西帶的頭。
而他能怎麼辦呢,他只能默默加快了手頭工作交接的進度,儘量提前趕回去見他們最後一面......啊不,是把即將解散的戰隊拉回正軌。
畢竟是他帶來的人,他負責。
……
程恭來基地的時間格外湊巧,恰好是全員惡人們吃過晚飯,湊到一起搞團建的快樂時刻。
田洛在被顧從心又一次坑了之後,說什麼也不肯和他們玩兒了,她渾身的骨頭到現在還痠痛著呢!
郎硯倒是毫無大老闆架子,和他們湊到一起玩的很開,甚至在短短几天時間裡,就憑藉著自己滿肚子的壞水和一身頭髮絲裡都是戲的精湛演技,成為了繼季少一之後,第二個被大家公開針對的人。
管他是不是狼,先投出去再說!
果不其然,這局遊戲一開始,郎硯就又雙叒叕被人給刀了,連句遺言都能留下。閱讀書吧
上帝公佈死訊的一瞬間,郎硯就炸了:“大家同樣是被針對的,為什麼季少一還活著,而我就被刀了?我不服!”
“難不成……”顧·福爾摩斯·從心摩挲著下巴,懷疑的視線投到了郎喬的身上:“這局的狼人是他老婆?”
季少一也瞬間扭頭,漆黑的眸中盛滿了笑,兩眼放光的樣子活像一隻被主人表揚了的小狗。
當場就想搖一搖他快要翹上天的小尾巴,再故作煩惱地感嘆一句:沒辦法,誰讓我有老婆,而你們沒有呢~
郎喬看他那驕傲滿滿的樣兒就知道他要嘚瑟,沒等他做作地開口,她就瞪了他一眼,自證清白道:“看什麼看?馬上就把你投出去。”
季少一:“……”嚶嚶嚶,她好凶啊,我好喜歡!
“來來來,投票了投票了!”加特林正熱情地招呼著大家投票,就聽到‘叮咚’一聲,門鈴響了。
在一旁觀戰的田洛很自覺地起身開門,就看到一張令他虎軀一震的臉——老程。
程恭拎著個行李箱,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樣還和以前一樣,一開口就是老陰陽師了:“不說戰隊快要解散了嗎?我沒來晚吧?”
“沒、沒有。”田洛被他笑得頭皮發麻,但還是一臉乖巧道:“老師好,需要我幫您提行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