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喬還惦記著再來一把的事,就連洗碗的時候都不忘問他:“你下午有安排嗎?”
季少一正饒有興致地擠海綿裡的泡沫玩,聞言挑了挑眉,笑得一臉促狹道:“怎麼?你要約我啊?”
郎喬心說我好端端的約你幹嘛?打群架嗎?
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對啊。”
沒等季少一的少男心蕩漾起來,她就不徐不緩地又補充一句:“約你再來一把。”
季少一:“……”這位直女,你說的約和我說的約,可能不太一樣。
他臉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固,而後攤了攤手,一臉無奈道:“那不湊巧,我下午約了席書打訓練賽。”
順帶還幫她解釋了一波席書是誰,啾啾和呱呱的來歷,以及他最近想養條蛇。
說到最後他還揶揄地看了郎喬一眼,慢悠悠地總結:“你們倆一個養蛇,一個養食人魚,應該很有共同話題。”
郎喬:“……”滾你媽的共同話題。
等她的食人魚到貨,第一個啃的就是這個狗東西。
下午兩點鐘,席書準時上線。
季少一一把他拉進房,就被他渾身赤裸的猛男形象辣瞎了眼睛,當即點開了麥道:“幹嘛呢這是?我們隊裡好歹也是有女生在的,注意點形象行不行?”
郎·隊裡唯一一個女生·喬看看自己和田洛鬍子拉碴的猛男形象,再看看一身粉嫩的季少一,慢悠悠地來了句:“你說的女生,是你自己嗎?”
季少一:“……”
席書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鐘,才開了麥,慢吞吞道:“我的號太新了,沒什麼衣服。”
季少一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該發愁他的反應速度,還是該震驚他都沒玩過這個遊戲了。
他努力組織了一下措辭,儘可能委婉地問道:“你之前玩過這個遊戲嗎?”
漫長的等待過後,他聽到席書小心翼翼地回了句:“玩過。”
季少一心裡頓時鬆了口氣,心想有基礎總歸是好事,技巧性的東西他可以慢慢教。
然後他就聽到了席書遲來的補充:“我趴在草地上看蘑菇,看著看著就死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可能是你看的那顆蘑菇有毒叭。”田洛憋著笑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