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貓快要擼睡著的郎喬被他嚇得一個激靈,一臉懵逼地看向了螢幕道:“還活著呢?”
“怎麼說話呢?”顧從心挑了挑眉,一臉不滿道:“就不能盼著點好?說不定我這把就帶你們吃雞了呢?”
“在你帶我們吃雞前,我能不能求求你先把這個三級包扔了?”季少一一臉沒眼看,“不然就憑你這個龜爬的速度,等毒來了你跑都跑不及。”
田洛也從跳一跳的間隙中抬起頭,盯著顧從心的憨憨身影看了兩秒之後,涼颼颼地來了句:“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面裝著我們的骨灰呢......”
季少一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並且嗓子一清就開始飆戲:“慫慫~你快走~不要管我們~大不了我們出去之後就給藍洞提個建議,讓他出一個骨灰盒機制,讓你以後開車也能帶著我們的骨灰走~這一次就先算了吧~這裡風景宜人,山川秀麗,我和郎君會在這裡睡得很好的~~~”
顧從心常年沉浸在各種劇本殺小遊戲中,一開口就是老戲骨了:“不!真隊友就應該不拋棄,不放棄!”
然後她拖包拖得更歡快了。
郎喬被這兩個戲精秀了一臉,面無表情地來了句:“快住手吧,骨灰都快給爺顛散架了。”
而田洛:“???”所以為什麼會是他和郎君睡在一起?我的骨灰難道都不配擁有姓名嗎?
就在他們飆戲的這段時間裡,安全區再次重新整理,而且不出季少一所料地是個對角線天譴圈。
這也就意味著顧從心憑她拖著包走的龜爬速度,根本沒可能進圈。
季少一心裡頓時舒服了,直接給她指了兩條路:“要麼你現在把包扔了,進決賽圈送死,要麼你就繼續拖著包走,等毒來了還是死。”
“合著你就見不得我活著唄?”顧從心當場自閉了。
在去決賽圈送死和被當場毒死之間,她果斷選了前者,扔下包就往決賽圈的方向撒足狂奔。
而且她剛一進圈,就聽到了此起彼伏的密集槍聲,嚇得顧從心‘臥槽’了一聲,當場就趴到了地上,一邊往草叢旺盛的地方爬,一邊在心裡瘋狂默唸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緊接著她的耳機裡就響起了一道同樣瑟瑟發抖的男音:“兄、兄弟你也是獨狼嗎?”
顧從心被嚇得一激靈,一轉視角就看到,在離她不遠的另一棵樹後趴著一個猛男。
看她轉頭,那猛男甚至還衝她招了招手道:“要不我們兩個獨狼組個隊吧?到時候我可以自雷送你吃雞。”
顧從心一聽,滿腦子都是:真的嗎?居然還有這種好事?
當場就點開了全部麥道:“好啊好啊,要怎麼打?”
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猛男當場就‘臥槽’了一聲,喃喃道:“怎麼是個女的......”
顧從心:“???”
再然後,她就聽到了非常熟悉的一聲‘叮’,她正納悶著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就看到自己腳邊滾了一顆雷……。
隨著‘砰’地一聲響,顧從心當場成了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