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個憨批一樣地在門口跳了兩下,而後又一頭紮了進去。
再次出來之後,她衝郎喬歪了歪腦袋,問了一個格外致命的問題:“這兩雙鞋,哪雙好看?”
郎喬:“……”
她深吸了口氣,由衷地向季少一提議道:“要不然我們還是三人四排吧?”
她怕到了賽場上,他們仨在前線浴血奮戰,顧從心這個憨批在後方用他們打下來的盒子玩絕地暖暖。
“你以為我不想嗎?”季少一按住了她想要殺隊友的手,一臉無奈道:“賽方規定了至少要四個人參加。”
他的手掌溫暖燥熱,覆在她微涼的手背上,灼得她指尖一顫,槍也緊跟著走火,對著顧從心身邊的門連射了好幾下。
同時失控的,還有她逐漸狂亂的心跳。
她故作鎮定地回頭,就對上他那雙滿含笑意的眼睛,和一聲噙著笑的:“抱歉。”
他的手掌迅速撤離,指尖如蜻蜓點水般地滑過她的手背,癢癢的,像是帶著一點……調戲的意味。
這個詞一出來,郎喬自己都震驚了。
更羞恥的是……她用盡了自己的腦細胞也沒能找到一個比這更恰當的詞出來。
郎喬的耳根可恥地紅了,可她的潛意識還在無時無刻地提醒她:你們是父子,這個詞不恰當,你們是父子,這個詞不恰當……
看著她逐漸爆紅的耳根,季少一捻了捻手指,露出了一抹奸計得逞的笑。
顧從心被她那幾槍嚇得抱頭鼠竄,當即就不敢作妖了。
她本著自己講文明樹新風的原則顫巍巍地關了房門,而後毫不猶豫地跳上了車,嘴上還不怕死地嘀咕著:“所以到底哪一雙更好看嘛……”
郎喬這才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乾巴巴地來了一句:“腳上這雙好看。”
“哦?是嗎?”顧從心被她直了這麼多年早就有經驗了,聞言直接把視角轉向了後排,發出了靈魂拷問:“那麼請問上一雙是什麼顏色?”
郎喬:“……”糟糕,忘了她還有這一手。
“就知道你沒看。”顧從心哼唧了一聲,當即就把視角又轉了回去,自言自語道:“不過我也覺得這雙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