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戰·走路都鼻孔朝天·天下在看到QYER、慫慫這個ID的一瞬間,就罵了聲響亮的‘艹’。
“怎麼了,戰哥?”跟在他身後的狗勝一臉疑惑。
“這這這,這他媽不是我一覺醒來失去的那兩萬塊錢嗎?”戰天下指著那個ID,氣得手都在顫抖:“QYER、慫慫,她居然也來參加這次比賽了?”
狗勝和他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對他狙人不成反被坑的事也早有耳聞,也跟著罵了聲‘艹’道:“她看到你的ID之後不繞道走,居然還敢來?”
“這不正好麼?”不二臣當場就活動了下手指關節,又扭了扭脖子道:“女孩子家家的玩什麼遊戲?今天我們就幫她戒戒網癮!”
一提到戒網癮,戰天下瞬間就回想起了那天晚上他把把落地成盒的恐懼,心想我要是有那個幫她戒網癮的實力,還需要專門花錢找人狙?
但在隊友們的面前,他又不好表露自己的心虛,只乾笑了兩聲道:“看到時候能不能碰上吧,一百個人呢。”
更重要的是,他這次的首要目標就是拿冠軍,那些吹捧他們戰隊的通稿也是他事先花錢找人放出去的,倒不是因為他想進職業戰隊,想以此來吸引各大戰隊的注意。
而是他和直播平臺的合同快要到期了,他想要藉著這次比賽給自己鍍一層金,賺一個明明有實力去打職業卻寧願當主播的噱頭,給自己增加一波熱度,續約時也好提高自己的身價。
和他的簽約合同比起來,狙QYER、慫慫所損失的那兩萬塊根本不值一提。
狗勝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根本不懂他心裡的這些彎彎繞繞,看到他這副息事寧人的態度不免嘆了口氣道:“也就是戰哥脾氣好,不願意招惹是非,這要是換了我,早把她打得連親媽都不認識了。”
“就是!”不二臣也跟著附和。
在他們左一聲‘戰哥脾氣好’、右一聲‘戰哥素質高’的吹捧聲中,戰天下攬著他們的肩膀,飄飄然地進了休息室。
下午五點鐘,開幕式準時開始,舞臺上面載歌載舞,舞臺後方亂作一團。
郎硯看著節目單上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的那個《威風堂堂》,一時沒忍住,罵了一聲響亮的‘艹’。
偏偏他的經紀人還跟沒事兒人似得,笑容滿臉地問他:“怎麼了寶貝?公共場合不能爆粗口,讓粉絲聽見了不好。”
郎硯:“……”我他媽+@%#*……
此處省略無數祖安語。
“不是說了讓你把《威風堂堂》改成《初升的太陽》嗎?”郎硯把節目單往他眼前一摔,氣的想掀桌:“這尼瑪什麼情況?”
“啊,這個啊……”一提起這個,經紀人就一臉的心虛:“按照你以往朝令夕改無數次的行事作風,我以為你上午發了訊息,晚上就會後悔了,覺得《初升的太陽》沒有《威風堂堂》騷,不能撩得你的男粉們瘋狂為你打call,就沒幫你改……”
沒想到當天晚上郎硯根本沒再跟他提這個事兒,他也就徹底忘了。
郎硯:“……”神他媽的撩得男粉為我瘋狂打call。
他有太子妃就夠了,還要個錘子的男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