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離家老大回,爺想打斷時祁腿!】
【勸君更盡一杯酒,時祁活該單身狗!】
【山重水複疑無路,詛咒時祁沒秋褲!】
【莫愁前路無知己,隨隨被迫做習題!】
……
另一邊,郎喬抱著季又餘一拉門,就看到季少一坐在她的座位上,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又在搞什麼么蛾子。
“你又在幹什麼?”郎喬把季又餘往地上一放,三兩步走到他面前道:“起開,我要開始訓練了。”
也許是從小到大作奸犯科的事兒做多了,以至於季少一的心理素質格外地好,幹壞事兒被撞見也絲毫不慌。
他身體往後一仰,拉著郎喬的衣袖就晃了晃,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和季又餘撒嬌討零食吃時一模一樣,軟著聲音道:“沒什麼。”
郎喬冷嗤一聲,剛要說我信你個鬼,就聽他一本正經地補充道:“就是想你了,來這裡感受下你的體香。”
說話間,他還像只遇到了貓薄荷的小貓咪似的,歡快地在椅子上打了個滾,又蹭了蹭。
那皮癢欠收拾的樣子看得郎喬眉頭一挑,就對他發出了惡魔般的低語:“忘了告訴你,狗蛋昨天尿到了我椅子上。”
結果季少一聽到這話不僅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還‘害’了一聲道:“我的床都被它尿過,多大點事兒。”
郎喬:“……”
“所以你能從我椅子上起來了嗎?”她伸手推了推季少一:“我要打遊戲了。”
季少一反手就握住了她的小手,漆黑的眸中漾著點點笑意,軟綿綿的語氣頗有幾份撒嬌的意味:“急什麼?說會兒話。”
這些天訓練太忙,他都很久沒有和她獨處了。
今晚好不容易只剩下他們倆……季少一唇角腹黑地一勾,心想這要是不騷上一把,都對不起這天時地利人和的好機會。
郎喬被他四下游移的眼神盯得耳根一熱,就要抽回自己的手。
季少一卻不依不饒地攀上來,手指似有若無地撓著她的掌心道:“我重要還是遊戲重要?嗯?”
季又餘他是比不上了,遊戲他總能比得過吧?
郎喬被他撓得渾身一個激靈,連帶著聲音都變得有些發顫,磕磕巴巴道:“這不、這不廢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