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全程看不到臉,只能看到一道哈士奇一般歡脫的背影。
郎喬怎麼看怎麼覺得,就這麼發給伊女士的話,有些不妥。
她剛進了他空間沒一會兒,季少一的訊息聞著味兒就來了,並且一上來就是一張萌到吐奶的貓貓撒嬌表情包。
【缺心眼眼子:死鬼,又想人家啦?】
郎喬:“……”你他媽是在我身上裝了攝像頭嗎?
怎麼每次她一訪問他QQ空間,他就能立馬知道?
郎喬強忍著羞恥給他回了個‘嗯’,末了又加了一句:發張照片。
殊不知看在季少一的眼裡,她這句話無異於:在?看看j兒?
畢竟這樣才符合他們這月黑風高、四下無人、孤男寡女的氛圍。
季少一意味深長地‘嘖’了一聲之後,果斷翻身下床,進了浴室。
就在郎喬快要等得睡著時,她的手機震了震。
【缺心眼眼子:[圖片]】
郎喬隨手一點,就看到了一張令她虎軀一震的照片。
照片中的他應該是剛洗過澡,溼漉漉的頭髮滴著水,順著他優越的下頜線、經由微微凸起的喉結、在他鎖骨窩裡打個轉兒,一路滑到更隱秘的地方。
而他只隨意披了件襯衫,釦子歪斜鬆散地繫了兩顆,輕薄的衣料半乾不幹,似有若無地勾勒著他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
浴室的燈光昏黃而曖昧,而他就在這曖昧的燈光下,單手撐著鏡面,漆黑的眼眸流光溢彩,像只攝魂奪魄的狐狸一般,直勾勾地望著鏡頭。
又或者說……是望著她。
郎喬被他的眼神勾得心尖一顫,連呼吸都好像沉重了幾分。
她在心裡連罵了幾聲‘艹’,不自覺就紅了耳根。
被顧從心強拉著閱紙片人老公無數的她,居然被一張照片給調戲了?
而這個調戲她的人做作地拍完照片之後,還不忘乘勝追擊,沉著嗓子就給她發了條語音:“還要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