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著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還能借機訛她一下呢……
他越想越覺得自閉,往地上一蹲就開始耍無賴:“我不走!”
“你不走我走。”郎喬一臉無所謂地聳聳肩,扭頭就要進工地大門。
季少一伸手就拉住了她的衣袖,可憐巴巴的樣子像極了被人拋棄的小狗,哼哼唧唧道:“你也不準走!”
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郎喬冷呵一聲,伸手就把外套的拉鍊給拉開了。
那‘刺啦’一聲響,瞬間把季少一給刺啦懵了。
雖然他平時總是騷裡騷氣的,但他骨子裡其實還是個只和郎喬勾過手指的純情小chu男啊!
她這種荒郊野外突然拉拉鍊的行為,無疑是在喚醒他身體裡沉睡的那個法外狂徒!
“你你你這是做什麼?”季少一緊攥著她的衣袖,“就算你非禮我,我也不會走的!”
像是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一般,他還往郎喬跟前又挪了挪。
而郎喬在他含羞帶怯的注視下,從外套內袋裡摸出了一把迷你小電鋸,刻石雕的那種。
她把開關一摁,那次次啦啦的聲響配合上她一本正經的臉色,看起來格外唬人:“你滾不滾?”
那架勢,彷彿他只要敢說一句‘不滾’,她就能立刻給他開個瓢似得。
季少一看看她那唬人的臉色,又看看她手裡粉嫩得恨不得能萌死犯罪嫌疑人的小電鋸……
謝謝,有被萌到。
他不僅沒滾,反而還得寸進尺,微涼的手指沿著她細膩的手腕摩挲著,聲音也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我要是不滾,你能把我怎麼樣?”
郎喬被他撓得手腕一陣發癢,下意識地就要往後縮,而他卻不緊不慢地跟上來,撓得一下比一下輕,一下比一下似有若無。
掙又掙不脫,躲又躲不掉。
癢得她當場就想把他犯賤的手指給鋸掉!!
郎喬被他撩得徹底失去了理智,手臂一伸就把電鋸抵到了他身後的提示牌上,氣急敗壞道:“信不信我把它鋸斷,把你砸成腦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