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洛當場就‘害’了一聲:“要不怎麼說衝動一分鐘,觀戰兩小時呢?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不莽他的孩子有騷套路玩。”
“別了吧。”顧從心毫無‘殺人兇手’的自覺,反而一臉嫌棄道:“如果弱零還活著的話,故事可能就要換一個劇本了。”
她心有餘悸地看了看最早慘死的那兩兄弟的盒:“誰知道他的非酋體質會不會再吸引來一個專注扔雷五十年的大佬呢。”
就算沒有扔雷大佬,也有可能一道天譴下來直接劈了這座房,季少一的非酋程度從來不會讓他們失望。
郎喬越聽越覺得有道理,當場就來了一句:“可能這就是非酋祭天,法力無邊吧。”
季少一的心:謝謝,有被扎到。
他嚶地一下就哭出了聲:“我不就是想跟你們一起玩嗎?為什麼要這麼針對我?”
顧從心不僅針對他,而且還收槍給他跳了段舞,一邊跳還一邊rap:“你叉叉!不讓你莽他你非莽他,你叉叉!不讓你搶人頭你非搶,你叉叉……”
田洛一看她都已經rap上了,那咱也不能落下啊,等她rap聲一停,他就深情款款地為季少一演唱了一首莽他版《愛河》:“如果讓你重新來過你會不會莽我?莽我讓你擁有快樂也會帶來折磨……”
嗯,還是站在那四個被莽的猛男的立場上唱的。
一字一句都飽含著血與淚的控訴,聽得季少一隻想說一句:“媽的智障。”
這群人,不去參加《絕地好聲音》可惜了。
也許是他們討伐得太過猛烈,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又一波安全區重新整理後,他們很無情地被系統劃到了圈外。
季少一作為他們的隊長,不僅絲毫不擔心隊伍晉不了級,反而當場就笑出了聲:“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們討伐我的下場!”
大有一種狠出了一口惡氣的感覺。
而郎喬眉頭一蹙,慢悠悠地就來了句:“怎麼,你又發功了?”
季少一:“……”神他媽的發功,你當我是非酋大仙嗎?
“怎麼會?”他不屑地冷嗤一聲:“我要真有這麼大的能耐,才不會浪費在這種無聊的小事上好嗎?”
“哦?你還想搞一波大的?”
“那當然。”季少一點點頭,唇邊的笑容逐漸變態:“我要是能有這麼深厚的功力,第一個魅惑的就是你。”
郎喬:“……”還魅惑呢,你當自己是狐狸精嗎?
雖然他平時磨人的樣子和小妖精也沒什麼兩樣。
她默默翻了個白眼,表示不想跟發騷中的小妖精說話。
而發騷中的小妖精顯然不想這麼輕易地放過她。
田洛開了輛吉普載著他們跑毒,郎喬剛坐上車,就聽到小妖精的手指在麥上輕叩了兩下,聲音也愈發地綿軟寵溺:“你都不問問我,魅惑了你之後要幹嘛嗎?”
郎喬心說這有什麼可問的,她人都已經被魅惑了,那自然是他想幹嘛幹嘛。
嘴上卻還強硬道:“別想了,我不會被你魅惑。”。
季少一:“……”真好,您又一句話把所有可能性都堵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