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也饞得差不多了,季少一捏起一根小魚乾就在她眼前晃了晃,跟逗貓一樣:“想不想和余余握爪爪?”
看著他那張寫滿了欠揍的臉,郎喬很想把小魚乾奪過來甩到他臉上,並且鐵骨錚錚地來一句:不想!
但是季又餘吃完了那條小魚乾之後,對著她就軟糯糯的‘喵嗚’了一聲,圓溜溜的大眼睛裡寫滿了對小魚乾的渴望。
這這這……這他媽是個猛男都頂不住好嗎?
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為了狗蛋的小魚乾,她就是不要臉了又怎樣!
於是郎喬點點頭,果斷髮出了沒出息的聲音:“想。”
她伸手就要去拿那根小魚乾,季少一卻手一縮,把小魚乾又收了回去。
而後他下巴一抬,指了指那堆作業道:“寫一門握一次,童叟無欺,概不賒賬。”
郎喬:“???”我他媽跳起來打斷你的腿信不信?
這人還要不要點臉了?
眼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逐漸多雲轉陰,彷彿下一秒就要跳起來打爆他狗頭,季少一也沒敢再作。
“不想寫作業也行。”他捋了捋季又餘的毛,狹長的眼眸一彎,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我問你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
“答對了就可以和狗蛋握手嗎?”郎喬被他套路了這麼多次,簡直不敢相信天下居然還有這麼好的事。
“對。”季少一點點頭,意有所指地笑道:“只要你能答對,別說是和季又餘握手了,就是讓我嫁給你,我也……”
眼看著他一言不合就要開騷,郎喬毫不猶豫地打斷他:“Duck不必,有話快說。”
季少一:“……”你他媽一句話就把希望給堵死了,老子還有什麼可說的?
說多了都是醜拒……
他自閉了。
郎喬眼睜睜地看著他抱著季又餘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後乾巴巴地來了句:“你覺得貓可愛還是我可愛?”
“這麼顯而易見的事還用問嗎?”郎喬像看智障一樣地看著他:“那肯定是貓啊!”
季少一:“……”即使一早就知道答案,還是莫名的感覺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