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季少一唇角都快翹上天了,嘴上還抵死不認:“我拿田洛僅剩的頭髮保證。”
遠遠地跟在後面的田洛猝不及防地打了個噴嚏,一臉懵逼地自言自語:“天氣是不是越來越涼了……”
不然他怎麼覺得頭有點冷呢?
郎喬和顧從心租的房子離學校很近,就在學校對面的小區,三兩步就到了。
季少一正在心裡懊悔著沒跟她多聊幾句,餘光就瞥見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狗樂顛顛地跑了出來,搖晃著尾巴歡快地繞著他手裡的肉轉圈圈。
郎喬手法生疏地彎腰拍了拍小狗的腦袋,而後對季少一道:“就是它。”
“好嘞。”得到了郎喬的口諭之後,季少一才解開塑膠袋,把肉放到了狗狗面前。
而他和郎喬則並肩蹲在狗狗面前,一臉欣慰地看著它吃,畫面霎時間就溫馨得像是一家三口。
季少一本身就是個對小動物沒有抵抗能力的人,看著這毛茸茸的一團心都要被萌化了,就忍不住想伸手摸摸。
他的手指剛觸到小狗的毛髮,埋頭苦吃的小狗就突然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張……長得格外隨便的狗臉。
季少一被嚇得虎軀一震,當即就‘臥槽’了一聲,感覺自己純潔的少男心都被欺騙了。
郎喬一時沒忍住,‘嗤’地一下就笑出了聲,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寬慰他道:“看開點,我和顧從心當初也是這麼被欺騙的。”
季少一一時還沒辦法接受這個通體雪白形似薩摩耶的狗卻長了一張滄桑大叔臉的事實,一臉凌亂道:“這他媽是個什麼物種……”
一說起物種,郎喬就格外有話聊了,一臉正經道:“我和顧從心都懷疑,它是《霸道薩摩愛上狗》的產物。”
光聽這個標題,季少一就完全來了興趣:“哦?說來聽聽?”
“它的爸爸是高貴的薩摩耶,媽媽卻是出身卑微的小土狗,一夜風流過後它帶著球逃離了那個令狗傷心的城市,生下了這個長了土狗臉,擁有薩摩毛,三個月會賣萌,五個月能要飯的天才狗寶寶。”
郎喬說完還嘆了口氣:“就是不知道那隻薩摩耶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他們娘倆。”
季少一:“……”我除了牛逼,竟然無話可說。
狗狗臉是醜了點,但捂著臉還是能擼的。
季少一一邊手法嫻熟地為它順毛,一邊疑惑道:“就沒想過給它找個家嗎?”
“想過,但是沒成功。”
一提起這個話題,郎喬頓時又是一臉的滄桑。
那是半個月前的傍晚,她和顧從心放學後拎著新買的菜結伴歸來,大老遠地就看到一團毛茸茸的小東西窩在長椅上曬太陽。
那時的她還是個不屑於養動物的猛男,於是她戳了戳顧從心,讓她上前看看。
顧從心剛在長椅上坐下,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就像碰瓷一樣地主動鑽到了她懷裡,對著她又蹭又舔。。
用顧從心的原話來說的話,那就是:我特麼幻肢當場就石更了,只覺得這就是我的夢中情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