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郎某人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向來敢作敢當,既然他都已經分析得這麼添油加醋了,那她再捂也沒有什麼意思。
於是她故作鎮定地清了清嗓子,十分大膽地承認了:“是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之後,季少一心滿意足地收了槍,十分闊氣道:“這裡的盒子,隨便舔。”
那一瞬間,郎喬的腦子裡只浮現出一句話:看,這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
雖然她郎某人向來不吃嗟來之食,但也抵擋不住這十幾個盒子的誘惑啊!
她在心裡掙扎了兩秒之後果斷屈服了,一邊麻利地舔包還一邊弱弱地為自己辯解:“畢竟吸了你這麼多天的貓,就當是充會員了。”
她不提貓還好,一提貓季少一頓時想起自己被她渣過的曾經,恨不得趁她不注意,當場把她給突突了。
他槍都已經端起來了,最終還是沒捨得開。
他看著那道舔包舔得歡快的身影,悠悠地嘆了口氣:罷了罷了,看在她不遠萬里來救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選擇原諒她了。
畢竟某些渣女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分外誠實。
郎喬就舔個包的功夫,圈已經開始縮了,而且還他媽很巧地又是一個對角線,靠兩條腿跑估計得夠嗆。
還好她有車!
郎喬在心裡默默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一開門就傻眼了,她停在路邊的三蹦子沒了。
而她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誰偷的,虧她還不遠萬里地開車來救他……
偷車賊!呵~tui!
郎喬罵罵咧咧地一頭又扎進了醫院,去固定刷車點找車。
然後她就悲催地發現,醫院像剛被轟炸區轟過一樣,所有的車全都被炸了。
郎喬:“……”我有理由懷疑某個非酋在演我,而且我有證據。
舔包什麼的都是分散她注意力的手段,他就是想趁她不注意炸了所有車,把她困在醫院!
這樣一來,她就是有98k八倍鏡又怎樣呢?她又跑不出毒圈。
好在第一個毒圈掉血量並不多,郎喬心塞地喝了瓶飲料,開始徒步跑毒。
沒等她跑出醫院,一陣令人嚮往的摩托車引擎聲就由遠及近地傳入了她的耳朵。
郎喬頓時心生歹意,隨便找了個掩體一縮,就打算幹自己扒衣搶車的老本行。
她把槍一端,鏡一開,一抹熟悉的騷粉就映入眼簾。而他身下開著的,可不就是她的三蹦子麼?
郎喬:“……”果然是你這個狗東西。
季少一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腦袋都已經被郎喬瞄了八百回了,還有恃無恐地開著她的三蹦子溜達了好大一個圈,最後才穩穩地停到了她面前,按了按喇叭道:“靚女,搭車嗎?”。
郎喬:“……”滾你媽的搭車,這本來就是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