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縮回掩體換著子彈,冷淡的聲音沒有半點起伏:“滾,死變態。”
“嚶嚶嚶小姐姐你行行好,我們變聲器公司月底衝業績,推廣量不夠的會被我們總裁送去東北賣人參,您打我罵我讓我唱歌跳舞都可以,就是不要趕我走,那裡風好大,我會很害怕~”季少一一時戲癮發作,甚至還賣起了失足少女人設。
他料定了郎喬不會理他,所以什麼flag都敢立,他就不信她還真讓他現場表演一個。
對著失足花季少女幹這種事,禽獸不如好嗎?
而郎喬這個禽獸還真就點了點頭:“那就來段脫衣舞吧。”
季少一:“???”不是,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郎喬不僅不按套路出牌,還蹲在山坡上拿槍瞄著他的腦袋,清冽的聲音格外的冷酷無情:“做不到就閉嘴,否則一槍崩了你。”
季少一:“……”討厭,這麼兇幹嘛。
他張了張口,最終還是默默閉了嘴,乖乖地跟在她身後看她各種天花亂秀。
越看他越覺得自己那一槍捱得不虧,這位暴躁老哥雖然說話氣人了點,但操作沒得說。
是他沒有願賭服輸,還自以為是地來打擾她……
季少一任性過後,越想越覺得心裡過意不去,心想不如就此道個歉,再約她下個週末挑戰賽見吧?
他剛準備開口,就看到前面跑毒的人突然停下了腳步,扭頭問他:“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
“什麼?”
郎喬:“這一把我落地一把破手槍,中途被人爆了頭,跑毒翻了一次車,幾乎搶不到空投,轟炸區像為我開的,現在還碰上一個對角線式天譴圈。”
季少一不僅心裡沒有半點逼數,反而還挑挑眉反問她:“所以呢?”
所以下一秒郎喬就一個燃燒瓶扔過來,要了他的狗命,舔包的同時還留下一句:“我懷疑你是個非酋,而且我有憑有據。”
而後她換上季少一的一身騷粉,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著決賽圈進發,嘴裡還‘寬慰’他道:“放心,我會帶著你的遺物好好活下去,你九泉之下可以安息了。”
季少一:“......”我死不瞑目,望周知。
像是為了印證她的猜想一般,在殺了季少一祭天之後,郎喬後面幾個圈刷的一個比一個順,最後成功吃了雞。
【大吉大利,今晚吃雞!】
看著螢幕上彈出的這幾個刺目的大字,季少一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他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想要道歉吧?他是被糞淹過才會想要和她一笑泯恩仇吧?
這個冷酷無情的狗女人根本沒有心的好嗎?
今天的殺人扒衣之仇,他記下了!
有的人遊戲打著打著就掏出了《帥的自我修逼養》,開始今日份記仇。。
默默目睹了他翻車全過程的田洛一臉的沒眼看,但為了自己今後上廁所時能有個伴,他還是故作同情地拍了拍季少一的肩膀,不甚走心地安慰道:“老大,有一種愛叫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