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侗愣了一下,聽到一眾武將的嘲笑,當即重重一拍案几。
“夠了!”
隨著葉侗一聲怒吼,所有人立即止住了聲,收斂了表情。
一個個眼睛瞟向其它地方。
只有那彙報的人,汗如雨下,身體微微發顫。
“徐晃真是如此說的!”葉侗又問了一句。
報信的點頭道:“城內是如此回話的,徐晃還有說,逍遙郡王給他的軍令是守好城,不讓府城有失,所以對大帥的命令,他恕難尊從。”
“哼,好大的狗膽子,他以為如此狡辯我就拿到沒辦法了。”葉侗冷哼一聲,看向右手邊的一名文官道:“丁定死那便死了算了,反正張輝才是河東郡的太守,我親自送張府君進城,我看誰也阻攔!”
說著葉侗跨步出席,單手握著腰間的長劍,率先衝出。
那叫張輝之人與王士佂對視一眼,然後齊齊出帳。
其它各武將們也相視一笑,差點出聲,然後清咳了一聲,這才一個個挑帳幕而出。
葉侗帶兵殺到城下。
離著一箭之地的時候,城上射來一支箭矢。
“來者止步,在有冒犯府城之人,殺無赦!”
葉侗勒馬停了下來,馬鞭一指城門道:“叫徐晃出來,本帥乃是河間郡王,主管河東一切軍政要務。”
徐晃見是葉侗出來了,只好出了城門樓來到牆垛處,扯著嗓子道:
“不知河間郡有何事?”
“徐晃本帥來問你,徐庶在哪裡?丁定可是真的死了?”葉侗並不傻,沒有上來就要徐晃開城讓張輝接管河東。
而是要讓徐晃親口承認,將這事做成鐵證。
徐晃回頭看了一眼徐庶,徐庶點點頭。
徐晃這才回道:“徐軍師不在城內,丁府君因剿滅柳家等一甘謀逆叛匪,不幸受傷身故。”
“好!徐晃此話可是你說的,那你可不能反悔了。”葉侗聽到這裡大喜。
謊言終究是謊言,破綻百出。
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不知河間郡王想做什麼?”徐晃見葉侗話裡有話,應該是打什麼鬼主意。
葉侗道:“既然丁定太守殉難了,那河東不可一日無主,正好朝廷有旨要召他回長安,由新太守張輝接任,現在省去如此麻煩,就請開啟城門,讓張輝守接管府城,主持河東本地各務吧!”
新太守接任河東,名正言順,無話可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