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經營了數百年,一招化為了烏有。
四下的白蘭羌將們盡皆變色,憤怒的抓起了報信的。
又問了一遍。
然後一個個失神咒罵。
等白蘭羌王醒來的時候,以過去了一刻時。
悠悠醒來,白蘭羌王臉色煞白如紙,一點精頭都沒有。
聲音也是虛弱,哪裡還有前朝那七王開會,意氣風發的與突厥共分大周的梟雄樣子。
“腹地如何了?”
面對白蘭羌白的尋問,眾人對視一眼,這時一個平時最大的膽的回道:
“回王,你只是暈過去一刻時,我們還有榆中,剛才以經問清楚了,周騎來得突然,走得也突然,我部損失了四萬民眾,財物損失了八成。”
“咳咳!”
四萬民從,這麼多。
要知道整個白蘭羌也就十多萬人口而以。
這四萬民眾全是生產力,是後方的輸出。
雖說不是戰鬥力,但是沒有這些人產生,在強的勇士也會虛弱的。
畢竟人活在世就得吃五穀雜糧,喝水吃奶。
八成的物資,更是一個天文數字。
沒有五年白蘭羌也別想恢復過來了。
夠狠。
“查,一定要查到他們去哪裡了,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挖出來,一定要將他們一個不漏的扒皮放血。”白蘭羌王,咬牙切齒道:
“東下的路被我們堵了,他們肯定藏在腹地附近,他們跑不了。”
“是王,我們一定將逍遙府騎找出來,一個不漏的全殺了。”羌將們紛紛附和。
很快白蘭羌王帶著人回到了腹地王庭,果真是滿目瘡痍,一片狼藉焦黑。
整個腹地倖存的人也換了一副精神面貌。
在沒有了原來那種向上勃發的精神。
像是被抽去了精神。
哪怕是見到他這個羌王,也沒有了原來的那種崇拜與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