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最後和尚不濟,被中年人一掌印下,受了傷遠遁。
中年人還是很有一些風範的,沒有去追窮寇。
打贏了和尚,中年人一時精神大振,對甄妙語說:“甄道友,在下為你驅走了討厭的和尚你要怎麼感謝我?”
甄妙語冷冷的道:“遊鴻飛,遊大公子,我可沒讓你幫我出手打發那和尚。”
遊鴻飛笑笑,“我說你在這兒出風頭這麼多人看著,你覺得害臊不,女人家麼,出頭露面太丟人了,不如你跟我回去,做我第二十房的老婆,別做什麼天下第一門派的掌門了,說實話,你也不配。”
遊鴻飛說完哈哈大小,調戲的語氣十足。
他說話聲音不小,周圍的人幾乎都能聽清楚,鬨然發笑。
海奎對甄妙語說:“掌門,我看這小子是找死,你得懲罰懲罰他,不然別人都瞧不起我冷月派了!”
“怎麼懲罰?”
甄妙語居然這樣問道,海奎一時無語。
“我這樣做,你下次看著啊!”
海奎說著,伸手在自己的儲物袋裡踅吧踅吧,拉出來一張弓,這弓平淡無奇,也確實不是什麼法寶,就是普通獵戶的弓,呼延和給的。
他彎弓射大雕之姿對著那個叫遊鴻飛的傢伙。
“敢對我冷月派掌門出言不敬,找死!”
話落,拉緊的弓弦一鬆,咻的一聲驚嘯之音起。
遊鴻飛離海奎他們距離不足三十米,海奎以真元搭弓,無形之箭,眨眼即到,遊鴻飛只感覺心臟停了那麼一秒,強烈的危機之感,可是根本就來不及閃躲,也來不及防禦,胸口被重重的擊到,一口鮮血噴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一個跟頭摔了下去。
轟的一聲巨響,花崗石的廣場被砸了一個不小的坑,碎石飛濺。
海奎把弓收起來,對甄妙語說道:“看到沒,就這樣,對你不敬的,一個個都這樣,看誰還不敢把咱天下第一修行門派的掌門放在眼裡。”
甄妙語看著海奎眼中閃過驚駭,她沒想到這小子修為如此強橫,遊鴻飛的修為她可是知道的,現在就像射鳥一樣的就被射了下去,不可不謂恐怖!
海奎朝前一步,對著周圍之人抱抱拳,乾咳兩聲,清清嗓子朗聲道:“諸位道友,今日是我冷月派的喬遷大典,我覺得大家就別自討沒趣了,你們在我們掌門的眼中那真是不值得一提,別白白送了性命,好好觀摩我派大典才是正經!”
海奎說著要拍手,他可是準備了節目的,可是手掌還沒相對,又有聲音起,“好大的口氣!”
海奎尋聲望去,哎呀,來人有些眼熟。
他揉揉眼睛,沒看錯啊,是有些眼熟,但有些不確定,轉頭問韓問旋,“這人是不是司徒元武?”
韓問旋皺著眉頭仔細的看,點頭。
“是司徒元武啊!”
司徒元武不滿的對海奎道:“你小子是誰,竟敢直呼本尊名號!”
“就你還本尊呢,本大爺叫你了,怎麼了,司徒元武!司徒元武!司徒元武!”
海奎瞪著眼喊了好幾遍的司徒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