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CBD商務區的時候,海奎還特意的拐到林海大酒店門口,又端詳了一陣那門口的大鼎,這鼎四四方方,除了上面的幾幅圖案讓他印象深刻以外,沒有其他特殊的地方,為什麼一直會出現自己的夢中?
夢中的大鼎和眼前的大鼎一模一樣,他看不出來有絲毫的區別,如果自己看了幾眼都可以映入夢中,可為什麼會夢見兩次?
看到沒什麼異常,海奎準備轉身離去,一入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身材削瘦,1米7以上,髮型個性,臉色白皙的男子映入眼簾,正是之前和史花花一起的那個小白臉。
小白臉的身邊跟著另外一個女人,這女人看起來將近三十,化妝很淡,但是眉眼之間略帶風騷的望著小白臉。
“孃的,又勾引有夫之婦。”海奎心中暗罵一句,想自己與小白臉無過多過節,再說也不認識,也就沒有理會。
可是他不願理會,那小白臉卻想起自己伺候的史花花舒舒服服的,說好了給自己一筆錢的,但最後一分錢沒拿到,還倒貼了飯錢和房費,小白臉就直生氣。
強忍著火氣,對旁邊女人強顏歡笑道:“姐姐,您先去大堂等我,我見到一朋友,聊聊就過去。”
這婦人點點頭,自己當先去了林海大酒店。
“小子,你還敢出現?”小白臉壓低嗓子,不爽的說道。
“我沒有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我為什麼不敢出現?”海奎覺得這小白臉莫名其妙。
“一定是你,就是遇見你後,史花花的行蹤才暴露了,才讓我血本無歸。”小白臉氣急,臉色一瞬間紅潤起來。
“血本無歸?我看你是精本無歸吧。”海奎嘿嘿笑道。
“不說那麼多,要不你把我花在史花花身上的錢還給我,要不你幫我一個忙。”小白臉臉色一變,緩和了下來,略帶嬌氣的說道。
聽到他如此的模仿女人的腔調,海奎一陣惡寒,你小子不會是GAY吧,不對,應該是男女通吃?想到這兒不僅雙手擋在胸前,做起保護,緊張兮兮的問道:“什麼事兒?說來聽聽?”
小白臉一臉正色的說道:“昨天在酒吧體力有些透支,這娘們需求過大,有些頂不住,所以需要你幫個忙。”
“怎麼幫忙?”雖然以海奎的聰明才智已經猜到了他所說的幫忙大概是幹什麼的,但是他還是覺得問個清楚比較心安。
“幹那娘們啊。”說完不屑的瞅瞅海奎,“你小子不會還是處男吧?”
說完不等海奎回答,呵呵笑道:“這個時代,處女估計幼兒園才有,但是處男一大把,不過你這年紀看起來了十七八了,居然還是處男,哎呀,跟我是沒法比了,想我小學三年級,提槍橫掃……”
“打住,哥們,你入戲太深了。”海奎慌忙止住,臥槽,我跟這個鳥人討論這個問題幹鳥!
“我還有事,先走了。”海奎不理會這個鳥人轉身就走。
小白臉在背後氣的一跺腳,只好轉身回去伺候那三十多歲的婦人。
海奎邊走邊搖頭,什麼鳥人都有啊,自己沒想到剛才有一點點小動心,不過自己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講還是處男,雖然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自己的右手,但是那畢竟和XXOO不是一個概念。
抬頭望太陽,低頭思美女,海奎覺得,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漂亮的,賢惠的,女人味十足的女人才可以。
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自己也要為這個夢想而奮鬥,雖不說終極一生,但是也要生命不止,追美不息。
和自己以前班上至交小夥伴們告別,另外再最後和大夥打了幾把遊戲以後,海奎戀戀不捨的踏上了離開孟臺的道路。
此時已經是傍晚,海奎絲毫沒有感覺到一絲的餓感,走了兩個鐘頭後,到了郊區,海奎找了一家麵館吃了飯。
害怕在野外沒有買飯的地方,特意吃了個飽,省的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