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楚淵就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唔庫,你最近下手越來越沒個輕重了,快突破到王玄了?”
一提這個白澤就傲嬌的拍著正在穿衣的楚淵的肩膀:“哼哼,怎麼樣,老孃天資卓越,已經一隻腳踏入王玄了。”
“厲害厲害,可你還是打不過我,你信不?”
“放屁!”
楚淵穿戴好衣服,左看右看就是找不著束腰的玉帶問道:“腰帶呢?”
“你沒給我啊。”
“???”
楚淵一臉嫌棄的吼道:“你不會真給我扔狗窩裡了吧?”
“你是不是彪,飛魚服都是象徵著皇家,我怎麼可能亂扔!”
“那它去哪了?”
“要不你問問它?”
聞言,楚淵的臉一耷拉,一把推開她在屋裡找了起來。
“不用找了,我回院子的時候,看到一個女錦衣衛從書房裡走出去,手裡好像拿著的就是你的腰帶。”奚風突然開口道。
“啥?”楚淵心一顫,“那你為啥不把她提溜起來?”
奚風眨著眼平淡道:“我以為是你讓她過來取的。”
楚淵被氣的手指哆嗦個不停,來來回回的指向白澤和奚風:“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招了你們這兩個神獸!”
說罷,楚淵揹著手摔門而去,留下白澤和奚風大眼瞪小眼的齊聲道:“腦子是不是被火烤壞了?”
這時,楚淵的臉突然就從門縫裡伸了進來,只見他瞪著一雙死魚眼問道:“那女錦衣衛去哪個方向了?”
“往白玉橋那邊的假山去了。”
“哐當!”
再一次猛烈的摔門聲,讓白澤和奚風紛紛嗤之以鼻的嘀咕道:“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