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林月嬋的俏臉刷的就冷了下來,抬起手來很是氣憤的捶了一下靠枕。
“朕觀如今男子都是羸弱無能之輩,他們連讓朕看上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是是是,奴才失言了,陛下乃是天之驕女,九五之尊,那些個腌臢之輩連站在陛下身邊的資格都沒有,更不用說成為男妃了。”
林月嬋聞言柳眉微蹙,心想:我跟他說這些個幹什麼?
“好了,這是朕的私事,豈有你談論的資格?!”
“那奴才繼續寫了。”
見楚淵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拿起毛筆低頭寫了起來,林月嬋突然眼神流轉的笑問道:“你平日裡都是和彩蝶怎麼玩的?”
林月嬋的話音剛落,楚淵突然就從圓凳上跌了下去,屁股摔得生疼。
他雙臂撐著石桌艱難的爬起來,擦了一把額頭上沁出來的汗水。
他不禁在心裡納悶道:這娘們今天是怎麼了,把自己叫過來寫東西也就罷了,怎麼又問起這麼露骨的事情來,不會真知道我是假太監的事情了吧?
他嚥著口水道:“陛下,這也是奴才和彩蝶的私事,所以……陛下要不還是問彩蝶吧?”
“切~她才不會跟朕說呢,不如哪天你們玩的時候,朕偷偷去瞧瞧?”
聞言,楚淵突然就給跪了:“陛下乃一國之君,怎麼說這種話!”
見楚淵吃癟的樣子,林月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感覺那麼爽呢?
“少來,朕要是就要看呢?”
楚淵後背的冷汗已經快要將裡衣滲透,他已經有七分的懷疑林月嬋可能真的已經知道他是假太監的事情了。
可是現實是林月嬋只是單純的閒的沒事嚇唬嚇唬他而已。
“好啊小淵子,原來你躲陛下這裡來了!”
突然上官彩蝶的聲音從青石路上傳進涼亭裡,林月嬋見她邁著蓮步走過來,不禁切了一聲,好像有些不爽的沒有整到楚淵。
其實她已經把楚淵嚇得半死了,只不過她不知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