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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淵已經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壓根就沒有聽景盼盼在自己不遠處的梳妝檯邊如同一個好奇寶寶般的發問。
直到她走上前來抓住自己的衣袖,他才停步看著這個已經被胭脂榜內定的驚豔少女。
只見她靈動的杏眼春水盈盈,如同雨打櫻桃的紅唇輕啟道:“你想出府,我可以帶你出去呀~”
“真的?”
景盼盼點頭道:“嗯!”
楚淵興奮片刻,突然又皺眉問道:“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我來偷你家的東西,還差一點誤傷你,你不喊人抓我就不錯了,為什麼還要幫我?”
聞聲,景盼盼的小臉不知怎麼的突然就紅潤了起來。
只見她雙手扭捏的抓著自己的裙襬,害羞的杏眼時不時的低頭抬頭偷瞄楚淵。
楚淵滿頭問號的並不把希望放在她的身上,鬼知道那個被自己襲胸了的女人什麼時候就殺過來了。
捱了劍氣的損傷已經被暫時壓住,可是那越階使用赤金符籙的後勁卻慢慢的翻湧了上來。
他已經知道自己必定會在床上躺上個十幾天才能緩過勁來,趁現在藥效未過,他現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全身而退。
正苦思冥想的楚淵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輕輕拽拉的袖子,順著那隻宛如脂玉的纖纖玉手望去。
只見景盼盼的小臉已經快成熟透了的紅蘋果了,那少女害羞的神情,讓楚淵心神為之一振。
他甩掉景盼盼的手,語氣嚴厲道:“我的事情對誰也不許說,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明不明白?”
面對楚淵的威脅,景盼盼沒有一絲生氣的意思,反而有些著急的又拉著他的衣袖細聲細語道:“我沒有騙你,我真的可以帶你出府。”
“得了吧,你堂堂天威府的郡主,去哪兒不都是一大群人跟著,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引誘下去,然後把我抓起來?”
“我沒有,我要是想抓你,一定會在你神志不清的時候喊人上來的,何況是我替你拿的藥,你能不能不要誤解我?”
景盼盼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起來,嘴唇微微撅起,委屈巴巴的樣子當真是迷死人了!
“謝謝啊,不用你,我也能自己跑出去,你最好聽我的話,不要把我的事情說出去就......”
突然間,景盼盼就無聲的哭了起來,兩隻小手的手背忙不迭擦著淚水。
見狀楚淵愣了神:我話說重了?可剛才也沒事啊,這突然怎麼了?
見她哭的雖然沒有出聲,可還是蠻兇的,楚淵只好穩穩俯下身從懷裡掏了掏,發現自己唯一的手帕被當成面巾遮在臉上,現在已經滿是血垢,不能再用了,便有些尷尬的撓臉道:“別哭了,再哭妝都花了。”
“我才沒有化妝,到底怎麼說你才能信我啊,人家真的沒有想害你嘛,幹嘛那樣想人家。”
楚淵連忙雙手合十告饒道:“小姑奶奶,是我錯了行不,別哭了,要是讓你爹看出來你哭過,我還活不活了?”
“突然提他幹嘛,再說我哭都哭了,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