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京城某一處偌大的府院裡,傳來悽慘的哭泣聲。
一身銀色飛魚服的錦衣衛千戶陳海站在庭院。
他笑著聽聞屋裡傳來的慘叫聲。
一個時辰後,覃思整理著領口邁出房門。
從半掩的門縫中,一對美貌的母女赤裸著身子蜷縮相擁在床櫥的角落。
小女孩約莫雙七的年紀,紅撲撲的小臉水嫩無比。
可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兩瓣嘴唇被吸得有些腫脹。
從她蓋著的薄薄的毯子下邊流出一抹血跡……
在不遠處的床頭上,一個棍棒的頂上沾著同樣的血跡。
再看女孩的母親,胸前兩道血淋淋的抓痕觸目驚心。
她緊緊的抱著自己女兒的頭。
麻木的神情,像是被抽走了三魂七魄。
陳海一路攙扶覃思走到涼亭坐下,諂媚的笑道:“廠公,這對母女可還合胃口?”
覃思接過茶水品了一口:“嗯~咱家就喜歡這樣的,是哪家的婆姨姑娘?”
陳海微曲著身子笑道:“是都察院一個七品都事家的女眷。”
覃思微抬眼皮:“人呢?”
“呵呵~咱們南鎮撫司一個副百戶聽聞有人在都察院議論廠公,查到他頭上的時候,人已經懸樑自盡了。”
“那賊人還想著偷偷把家眷送出城去,還沒到城門,就被咱們的人扣下了。”
覃思清了清嗓子,扣著指縫裡的血沫問道:“那這對母女怎麼又到你手上了?”
“本來是送到我府上了,下官一瞅,這等極品,只要廠公能享受,就給您送來了。”
“嗯~”覃思翹著蘭花指笑著,“還是你懂事,那女孩還是個雛兒,嘖嘖,叫的聲音讓人心裡直髮顫兒~”
“廠公喜歡就好。”
覃思站起身來,雙手負立對著空氣擺了擺手,從屋簷下飛到地面兩個白袍太監,提著劍走進了屋裡。
陳海也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疑惑,只聽著耳邊慘叫一聲。
他擤了擤鼻子,側目看著赤裸著身子的母女毫無聲息的被拖出了院子。
“小陳子,那副不副的聽起來太彆扭,趕明兒啊,你就給他改改。”
“下官明白。”
覃思又坐回石凳上,從袖子裡掏出一塊雕工精美的美玉把玩了起來。
陳海見狀立刻拍馬屁道:“廠公,這就是陛下昨個兒賜您的那一大箱寶物裡的吧?”
“呦~小陳子不愧是咱家一手調教出來的千戶,訊息還真是夠靈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