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小聲抽泣起來。
房中。
寧初墨將碗拿到蕭子羨面前之時,他搖搖頭:“整日喝藥,也不見好,還不如不喝。”
“蕭子羨,這些藥,都是我花了很多心思尋來的,且不說價值連城,就是我在其中耗費的心血,你就忍心揮霍嗎?”
蕭子羨被寧初墨說的沒轍了。
只能硬著頭皮,將一碗熱氣騰騰的藥,喝個精光。
“咳咳,為何今天的湯藥,這般苦?”
寧初墨一愣。
藥,都是一個療程服用的。
他說苦。
也就意味著。
寧初墨眸子動了動,將心裡的不安壓下去:“估計是燙的緣故,再說了,良藥苦口,多喝點,你的病就能好的越快。”
蕭子羨聽笑了。
搖搖頭:“我的病,我比任何人都有數,我現在不想讓雙親與祖父白髮人送黑髮人,所以一直吊著一口氣呢。”
“你瞎說什麼呢,什麼吊著一口氣,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寧初墨坐在床沿上,低頭,一臉認真地說來:“父親說,最近京城內,出了一家醫館,裡頭有位自稱是袁神醫的大夫醫術高超,我本想帶你去碰碰運氣的,結果聽說那醫館莫名被燒了,裡頭的人下落不明,我一時間也不知去哪裡找,只能讓下屬盯著,一旦有訊息,我就帶你去。”
“咳咳。”
蕭子羨右手握拳,抵在泛紫的唇邊:“我眼下,連床都下不來,哪裡還能跟你出去啊。”
“你走不了路,那我便揹著你出去。”
寧初墨被蕭子羨語氣中的死氣,弄得眼眶一熱:“子羨,你信我,我定會將你治好的。”
蕭子羨望著寧初墨。
眼底有不捨,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