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大夫,你怎麼如此不講道理,今天一事,是你挑撥我們夫妻關係,我們沒找你麻煩就不錯了,你怎麼還……”弟弟的病,只有無名醫館能看,如果無名醫館不接待了,那弟弟還怎麼能好起來。
“靜兒,別跟這個小丫頭理論,京城內最不缺就是醫館。”慕杭不願意繼續待下去,抱著妻子就往外走,心裡卻盤算著,怎麼讓無名醫館消失。
直到兩人走得沒影。
花月見這才走上來道:“我看那個世子,一臉算計的模樣,你說他回去後,會不會找人滅了我們?”
慕綰綰努嘴:“讓他來,不過有一點我很很奇怪,他作為一個男人,那麼要面子,結果卻讓我告訴南宮靜他不行,這不是很可疑麼。”
“的確可疑,若南宮靜沒來檢查,世子還可以把責任攬到身上,可南宮靜已經知道她自己是健康的,那為何世子還要作假呢?”花月見摸著下巴,也是想不通,“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還有我讓他去化驗,正常來說,他應該在化驗之前就亮明自己的身份,可他卻在資料出來後才亮明身份,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會不會,他之前有問題,但後來好了,但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好?”
“有這個可能,不過他行不行跟我也沒關係。”慕綰綰對著花月見聳聳肩,“這兩天多注意下醫館四周,慕杭那人心眼小,說不定轉頭就派人來報復了。”
“他要是敢來,我便放蠱蟲咬死他。”
花月見嗷嗚一聲:“那我先出去啦。”
“嗯。找人把診室打掃一下。”
“好咧。”
謝無宴又休息了半日。
到晚上,燒已經全部退了,人也清醒了。
“綰綰,我聽花月見說,我昏迷之時,世子夫婦前來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