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女兒上族譜一事的謝無宴,一出書房聽到慕綰綰出府了,頓時神色不悅。
“長公主說想去看看皇上。”青玄猶豫下問,“要不要派人跟著?”
“不用,她現在有暗衛守著,你們一跟上去,就會被發現。”謝無宴擰眉,想了想吩咐青玄,“去給我準備馬車,我也進宮去。”
慕綰綰在哪裡他就在哪裡,這樣才能防止她搞鬼。
御乾宮。
慕綰綰坐在床前,正在用聽診器給父皇監聽心跳。
半晌。
她對上皇上探究的目光,柔柔一笑:“父皇,您現在身體情況已經逐步穩定,只要再服用兒臣給開的藥方,不出半月您就下床走路了。”
父皇詫異的眸子,在女兒面上繞了幾圈這才移開:“你沒跟金院使說你會醫術吧?那天他拿著你給的藥方,朕還是第一次看到他興奮地手舞足蹈。”
“以大家對兒臣的偏見,估計不會有人相信兒臣會醫術,倒不如找個藉口搪塞過去,兒臣只要父皇健健康康的,其他的,兒臣都不在乎。”慕綰綰替父皇掖下被子,想了下問,“父皇,兒臣聽侍女說,去年鬧了旱災,糧食都很緊缺,宮裡的日常伙食還正常嗎?”
皇帝不忍感嘆,女兒真的長大了。
她大半夜前來,不光給自己瞧病,還關心宮中糧食夠不夠:“外頭糧食再缺,也缺不著宮裡頭的,綰綰,你在謝府還夠吃的嗎?”
“夠,兒臣夠的。只是駙馬現在把大部分時間錢財都花進了軍營裡,短期還好,時間一長,他也扛不住。”慕綰綰看似是在幫謝無宴說話,實則都是心思。
自己越是在父皇跟前提謝無宴的難處,父皇才會慢慢明白謝無宴對自己的傲慢與刻薄。
“兒臣是一介女流,眼下也幫不上他什麼忙。只能厚著臉皮來求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