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鄺彥見過白姑娘。”鄺彥是老徐多年的好友,一直在外雲遊,前幾日才回來。
“有勞鄺大夫為我治病。”
臥房中。
鄺彥正細心給白顏汐診斷。
謝無宴與謝無婧就站在一旁,著急等待著。
“鄺大夫,我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白顏汐見鄺大夫診斷好久,也沒說話,內心的不安漸漸擴大。
“白姑娘,這段時日,是不是月事淋漓不盡?”
白顏汐一怔,面上驀地紅了點頭應道:“是,已經快一個多月了。”
“白姑娘舌紅苔黃,應該還有小腹熱痛的現象?”
“對,鄺大夫您真是厲害,一眼就能看出我的症狀。”白顏汐咬著下唇,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應該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吧?”
鄺彥搖頭一笑,收回自己的手:“白姑娘只是得了血熱症其中的溼熱症,溼熱之邪侵入人體,如外感風熱、風寒挾溼挾痰者,均可產生溼熱見證。老夫給你開點藥,你先吃著,若月事停了,藥就不用吃了,若還未停,到時候老夫再給開新藥。”
白顏汐聽得心裡一鬆,站起來就行禮:“多謝鄺大夫,有您這句話,我便安心了。”
“鄺大夫,那我陪您出去寫藥方吧。”謝無婧很有眼見力,拉上鄺彥就往外走,出門前還不忘對哥哥眨眨眼。
房中就剩下兩人。
白顏汐看著謝無宴走近,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面有惶恐:“宴哥哥,你不要再走近了,我……我怕……”
今天的白顏汐穿著一襲暖黃色紗裙,頭髮高高挽起,帶著同色系的髮簪與耳環,修長的脖頸在光線下閃爍著瑩瑩白光,將她的嬌柔嫵媚承托地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