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柔看著榮卓給自己熟練上藥的模樣,哽咽道:“你怎麼會這樣?”
榮卓一怔,低頭,沉默。
“問你話呢。”
“奴才笨,剛進賬房那一會兒,經常被師父打手心罰跪,有時候還不給飯吃。”
“什麼,豫王府的賬房怎麼對你用私刑呢?”謝玉柔一聽就怒了,“等我禁足完,我幫你出氣。”
“柔側妃,千萬不要為奴才出頭。”
榮卓將藥膏一放,跪在謝玉柔跟前道:“奴才能進豫王府的賬房當學徒,算得上是祖墳冒煙了,而且現在奴才還教您識字,您平時不是賞奴才銀子,就是賞奴才吃的,奴才對您已經是萬分感激,哪裡還敢勞煩您為奴才出頭呢。”
“可你樂意被他們欺負呀?”謝玉柔氣得一拳砸在桌上,不料砸在傷口上,痛的她,淚花都出來了。
“柔側妃,您沒事吧?”
榮卓立馬將柔側妃的手,捧在掌心內,見她指頭上的傷口開裂了,立馬拿起藥膏替她抹上:“疼嗎?”
謝玉柔一愣,看著榮卓眼中的心疼,感覺心一下子加速跳動起來。
一下子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我沒事了,我去喊人,讓他們把你放出去。”
榮卓點點頭,將藥箱收拾好。
退到一旁。
走到房門前的謝玉柔,扭頭看向站在角落處的榮卓,想著如果他走了,就要一個人待在這個房中整整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