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兒子應該做的,兒子還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楚似拓拱手謙虛道,“比起太子,我還差的遠呢。”
“哼。”
提到太子,楚相立馬冷笑起來:“他也就是命好,若他出生在普通人家,還不如你呢。似拓,為父可是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的。”
“父親的希望,就是我的目標,我一定不會讓父親失望的。”楚似拓再次拱手,“父親,那我就按照剛才說的,先去辦理,再去看看豫王,聽說他這兩天病了。”
“豫王病了?怎麼沒聽說?”
“自從他被皇上貶到禮部的膳部司當差,他就一直憋著一口氣,結果還真憋出病來了。父親您前幾天不是說,禮部要空降一位尚書,到現在您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嗎?”
楚相搖頭:“禮部地位崇高好,不光要負責宮廷內外的接待,還要負責科考與鄰國建交,更重要禮部直接聽命於皇上,連我這個相爺都沒辦法插手禮部任何事情,你說重不重要?”
“那看來,郡王的膽子,還是挺大的。”
“他再怎樣,也有個攝政王當父親,他膽子能不大嗎?”提到慕煬,楚相更加不屑起來,“不過他現在已經離開了京城,估計這輩子都沒辦法回來了,成不了什麼氣候,好了,天色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是,兒子告退。”
楚似拓忙行禮,轉身離去。
楚相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便起身前往房中,與夫人商議明日進宮一事。
南宮府。
渾渾噩噩回到家中的白顏汐,精神狀態一直處於高度緊張中。
“夫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