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
徐頂天對女子的態度,很大氣,要知道,他可是純粹的古人,思想卻很先進。
“好,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徐頂天你可要好好幹,不然不光給你自己丟臉,還會給我丟臉。”
“草民不會的,草民一定不會丟臉的……”徐頂天衝著慕綰綰爽朗一笑,“有您做草民的靠山,草民真的什麼都不怕了,但草民絕對不會藉著您的名聲,在外頭給您闖禍的。”
“太好了。”
看到徐頂天十年寒窗苦讀,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回報。
真心為他高興的李辰穆不由為他叫好,甚至眼裡都泛起了淚花。
一看,就是兄弟情深。
“李辰穆,先前你說,你父親病了,現在怎麼樣了?”
提到父親,李辰慕開心的面容,瞬間落寞下來:“家父……恐怕沒幾天了。”
“啊?”
慕綰綰一聽就驚了:“我記得,咸陽侯六十都不到,怎麼就?”
“家父早年上戰場,傷痛不斷,如今到了晚年,又為草民跟大哥操心,一時間急火攻心,就……”
對,李辰穆上頭還有一個哥哥呢。
“那你哥哥,李辰瑞呢?他現在何處?”
李辰穆嘆了一口氣,嗓音哽咽道:“上次因為大哥參不參軍的問題,父親與他大哥一架,而後大哥就離家出走,至今未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