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琴娘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自然是有備無患。
不到半小時。
衛南跟他的下屬,就都被控制住了。
“老實點。”
鼻青眼腫的衛南跪在地上,一把長刀橫在他脖頸上。
只要他稍微一動,便會人頭落地。
“琴、琴娘!”
張妙音傻眼了,她以為教坊司的打手,都是些酒囊飯袋。
沒想到這麼厲害。
“琴娘,是我給他們送的信,一切罪責,我來承擔,求求您放了他們吧。”
這會兒,張妙音倒是跪得很利索。
要是被琴娘知道,救自己的人,是世子府的人,後患無窮。
“張妙音,你把教坊司當什麼地方了?就算他們不是為你而來,但夜闖教坊司,一樣罪不可赦。”琴娘冷笑一聲,扭頭與守衛道,“先把這些夜闖教坊司的人統統押入死牢,給我細審!”
“不、不行!”
張妙音一下子喊出來,挪到琴娘跟前,拼命給她磕頭,“只要您放過他們,我願意留在教坊司,我也願意接受被拍賣,您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求求您了,放過他們吧,他們都是被我連累的,一切都是我的錯,跟他們沒有關係。”
張妙音轉變速度,永遠比琴娘想象中的快。
不過,她說的話,令琴娘不爽:“張妙音,你記得,你入教坊司是因為你父親犯了罪,我作為教坊司的管事,對待入坊的姑娘,一向都是一視同仁,怎麼到了你嘴裡,好似都是我逼迫你的?”
“我……”
平時巧舌如簧的張妙音,到了這一刻,卻不知如何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