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著急等候的謝無宴。
一看金院使出來,立馬快步走來:“她怎麼樣了?”
金院使一臉為難,對上謝無宴緊張的面容,為難道:“長公主醒是醒了,可她硬要讓微臣出來。”
“胡鬧。”
謝無宴大喝一聲,二話不說,繞過金院使推門而入。
“慕綰綰,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都要……”
邊走邊說的謝無宴,走到床前之時。
突然就不說話了。
因為他看到,已經恢復如初的慕綰綰,只是面上依然有幾分虛弱。
“慕綰綰,你好了?”
慕綰綰眼皮一抬,哼了兩聲:“別說話,頭暈。”
謝無宴立馬蹲下來,面上帶著自己沒察覺的小心翼翼與著急:“你真沒事了?除了頭暈,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或者喘不上來氣?”
頭暈也是慕綰綰裝出來的。
她揚手揮了揮:“讓金院使回去吧,本公主躺一會就好。”
“不行。你剛剛一副要憋死的樣子,可把大家都給嚇壞了,在你沒恢復過來之前,金院使不能走。”謝無宴坐到床沿上,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慕綰綰,“你睡你的,我看著你。”
“謝無宴,我又不是犯人,你看著我做什麼?”慕綰綰眉頭一蹙,想到剛剛自己死裡逃生,聲音立馬又降低一點,“還是你覺得,又是本公主設局,殘害你的白月光?”
“慕綰綰,你怎麼老是曲解我說的話?”本來對她一點擔憂,此刻全都化作無憂,可瞧著她依然沒有恢復血色的臉蛋,謝無宴也不能再跟她多計較,“我看著你,是怕你再出什麼意外,再者,白顏汐我讓風影扣在飯廳中,等你好一些,你要去審問就是審問,我無所謂。”
慕綰綰聽驚了,楞了半天。
突然坐起來。
還伸手,摸了下謝無宴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