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嗣看了看這侍衛此時還是一副驚愕的表情。
“你叫什麼名字,家在何處?”
這侍衛回著。
“回主人的,我叫衛裕,濮陽人士!”
魏嗣便問:
“難道你們濮陽以前也發現過瘟疫嗎?”
衛裕答著:
“是的,我家人幾乎都是因為瘟疫而死的,所以小的對夫人那種病十分的熟悉!”
魏嗣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梓漣是真得了瘟疫。
“難道你僅憑脈象就能確定夫人是得了瘟疫?”
衛裕很是自信。
“不信主人您可以看看夫人小腹,腋下之處是否有紅斑,如果有,那小的就可以確定一定是瘟疫了!”
魏嗣用手指了指這衛裕。
“好,如果寡人看看夫人,若是夫人沒有你說的這些症狀,那寡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魏嗣趕緊跑回屋中檢查了一番梓漣小腹和腋下,發現果然如那衛裕所說出現了好多紅斑,魏嗣此刻驚住了。
“這…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漣兒可是一直與寡人在一起的,怎麼可能會染上瘟疫呢?”
畢竟魏嗣心裡很清楚,這瘟疫在這個時候是沒有任何辦法施救的,更何況神醫扁鵲已在數年前死於秦國了呢?
然後魏嗣馬上也檢查了一下自己,發現自己身上居然沒事,然後出去親自把衛裕扶進了茅屋中。
“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是寡人誤會您了…誤會您了啊!”
這衛裕恭謙的回著:
“是小的驚到了主人您和夫人,都是小的罪過!”
魏嗣把衛裕拉倒了梓漣身邊。
“你再替夫人好好把把脈,想想有什麼施救的辦法!”
衛裕重新仔細的給梓漣把了個脈後,便說了句:
“夫人這瘟疫與我們家鄉發現的那場瘟疫似乎有所不同,而且還好夫人染上這瘟疫也沒多久,應該還是有辦法施救的!”
魏嗣聽到衛裕說有辦法施救,瞬間心裡有了希望,直接抓住了衛裕:
“你說有辦法施救?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