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說啊,那人長相,年紀確實很難讓人相信它是否真是晉室之後,以後還是派人好好查查它身份為好,不然寡人若真在曲沃養了一個晉室後人,恐怕日後還是一個麻煩啊!”
陳軫答著:
“好的,此時臣一定替大王您辦妥便是,不會讓大王您擔憂的!”
不一會,魏嗣車駕進入了少水河邊,這時隨行侍從們便開始準備渡河了。
由於此時乃汛期,河水暴漲,平時不及十步的少水依然變成了百步之寬的大河,由於缺少船隻,隨行的護衛將軍魏源便走過來向魏嗣稟報:
“大王,這河水漲的太厲害,而附近船隻無法支撐您的車駕渡河,附近也全是高山險阻,恐怕一時也無法繞道去往光狼城視察,不如大王我們暫且回端氏城暫且歇息一晚,明日再渡河吧?”
魏嗣便詢問了一旁與自己同乘一車的陳軫:
“陳卿,您如何看待?”
陳軫回著:
“既然渡不了河,那我們回去端氏城晉故宮處安營歇息一晚也無妨,不知大王您覺得如何呢?”
魏嗣點了點頭,於是車駕又返回到了端氏城,之前經過的那片晉宮廢墟處。
魏嗣藉著親衛們在此安營紮寨的時間,便在此感慨道:
“想當年我們魏、趙、韓三家分晉,正是始於這端氏城,也正值寡人祖父武侯在位時期,也是我們大魏真正稱霸諸侯之時,那時候要是我祖父武侯戰略上不出現失誤,暫且不與趙、韓兩國交惡,先把秦國趕回西垂,聯合韓趙吞鄭、衛、宋、魯,再弱楚、齊,到寡人此時,恐怕我們大魏已經有了兼併列國,一統天下的希望了。”
陳軫在旁說道:
“這畢竟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這些事情也是無法說清的了,就像您的先王一樣,先王也有失措之舉,就是太過信任魏氏子弟了,導致當時魏國人才不斷流失,魏國由此霸業中衰,但是想一想,如果沒有先王遷都大梁,又如何能有大王您現在魏國這般興盛呢?”
魏嗣這時又想起了一人:
“陳卿,梓漣在齊宮,寡人總覺得不放心,不知道您派人去找的那個鍾無豔,是不是真能救的了梓漣呢?”
陳軫回了句:
“大王,您就放心,臣既然同大王您保證了,就一定會還大王您一個完好無缺的梓漣姑娘回大梁的。”
齊國無鹽邑。
此時一名婦人端著水盆正在河邊洗衣,從後而看,這婦人身材苗條,如芊芊女子一般,儼然讓人趕緊如褒姒、宣姜一般。
但是當此婦人端著一盆衣服轉過身要離開時,才發現此夫人右邊臉上居然長了一個大大的胎記,這胎記直接從眼角處蓋到了下巴之上,讓人看到了不禁有些作嘔,但是此婦人依然面帶笑容,表情卻甚是開心一樣,這婦人不是它人,正是這無鹽邑的一大丑女鍾無豔了。
鍾無豔已經年近四十了,因為長的醜,至今無人願娶,家裡只剩一臥病在床老父,不過鍾無豔雖醜,卻酷愛讀書,每日忙完家事,都會偷偷去往附近一處只有幾間茅屋的簡陋學舍,在學舍外面偷聽裡面先生講學。
鍾無豔在家曬完衣服後,也再次來到了學舍之外,偷偷躲在門外聽起來裡面先生教導學生唸書!
只聽裡面夫子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