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岸門又出事了?我不是讓河陽君帶領五萬軍隊前去支援了嗎?而且魏、楚兩國也已經出兵前去支援了,難道還打不過秦軍?”
公仲侈有些猶猶豫豫:
“這……這……這怎麼說呢?這……!”
韓王便有些不耐煩了:
“有什麼趕緊說,別浪費寡人陪愛妃賞花時間!”
公仲侈便說道:
“公子束因為急於立功贖罪,沒等楚、魏兩國援軍到來,就擅自帶兵出城與秦軍交戰,結果又死傷了三萬餘人!”
韓王這時直接氣的握緊了拳頭,把身邊的妃子也直接推倒在了地上,說了句:
“混賬東西,早知道此等汝子,寡人就不該委其大任!”
這妃子突然間被韓王推倒在地,自然是委屈的大哭了起來。
韓王更加生氣了,指著這妃子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給寡人哭,你若再哭,寡人現在就命人挖了你的眼睛!”
這妃子直接被驚嚇到了,趕緊爬起來,就跑離了這花園。
韓王這時便問公仲侈: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公仲侈猶豫了一下,說道:
“如今之計,只有我去秦國拜會一下秦王,看能不能以太子倉為質,再割讓幾座城池,以求與秦國合好吧?”
韓王很是憤怒:
“這秦國攻佔我函谷關,現在還讓我兒去秦為質,再送秦國幾座城池,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公仲侈說道:
“那還能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我們韓國打不過秦國呢,而且楚、魏兩國又靠不住,就算其來支援,恐怕也不一定是真心的,所以只有依臣這番計策,才能保我們韓國安危啊!”
韓王這時又問了句:
“河陽君不是親往函谷關去了嗎?而且犀首先生也在那,難道它們就阻止不了我這逆子的擅作主張?”
公仲侈回著:
“聽說河陽君因為年老,不堪奔波,在半路就病倒了,所以沒有去往岸門,而犀首畢竟一外臣,又怎敢幹預公子束的決定呢?”
韓王只得自言自語的不停辱罵起了公子束。